; 江边那人一身得体毫无皱褶的中山服,头发虽然有些花白,但梳得整整齐齐,那人扶了扶金丝眼镜,淡淡道:“老道士,你来了”。
道一哈哈一笑,“二十年不见,还是那么骚包”。
看着桌子上的金佛,陈然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容。最近一段时间,他的心情坏到了极点,就像是一头猛虎遇上一只刺猬,无从下口,就差点得抑郁症。这尊金佛是难得的良药啊。
陈然爱不释手的抚摸着金佛,“好东西啊,这个头儿比上次那个足足大了一倍多啊”。
张莹莹抿嘴笑了笑,“认识你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见你主动向人要东西”。
陈然啧啧称叹,“你说常赞那混球到底挣了多少钱啊,这可是24k纯金打造啊,半米高,还是实心的,送起来就跟送棵葱一样随便”。
“啧啧,想想去年第一次见陆山民的时候,全身都搜不出来几块钱的穷小子,现在竟然能值这么多钱,这身价翻了多少倍了”。
张莹莹呵呵一笑,“你把这头上了枷锁的猛虎放出来,陆山民那头刺猬算是死期到了”。
“哈哈,对于我来说是刺猬,对于常赞来说不过是只小绵羊”。
张莹莹说道:“送礼的送得高兴,收礼的收得开心,皆大欢喜”。
“只是,你这样借刀杀人,青姐那里会不会有什么问题”。
陈然笑了笑,“这怎么能叫借刀杀人,那刀本来就想杀人,只是慑于青姐的威名不敢杀人,我现在做的只不过是抽掉刀鞘而已。放心吧,闹到如今这个地步,这把刀早已蠢蠢欲动不可抑制,我只不过是顺水推舟罢了”。
张莹莹终于松了口气,“现在常赞完全没有了束缚,我们也终于可以放心了”。
陈然眯着眼睛思索了一会儿,“我们也不能麻痹大意,南北拳馆在百汇区开业这么久了,我也该去拜会拜会了”。
“你是担心柳依依从中作梗”?
陈然冷哼一声,“她敢!!我正愁找不到机会,她要是敢动手,我还真得感谢她”。
“那你去干什么”?
陈然嘿嘿一笑,“虚虚实实嘛,略尽地主之谊嘛,我总得让她明白百汇区是谁的地盘”。
“啧啧,道一啊,二十年不见了,你怎么就没学点好,你看看你那身道袍,丢人现眼啊”。
道一一把挽起衣袖,“哈哈,向问天,你就这点嘴上骚包功夫吗,来来来,手上过”。
向问天看着江里倒映的灯光叹了口气,“道一啊,都离开二十年了,干嘛还要回来”。
“切,这江州又不是你家的,贫道还来不得”。
向问天回头看着道一,眼中露出一抹杀意。“你就不怕来了走不了”。
道一不屑的撇了撇嘴,“少给我蹬鼻子上眼,二十年前你留不住我,现在更留不住我”。
向问天目光冷冽:“如果只是你一个人,我当然留不住”。
道一须发喷张,道袍无风起浪,:“你要不想薛家断子绝孙,大可以试试,我敢保证,不会放过任何一个落单的人,我倒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