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该杀的,陆施主觉得该杀便杀”。
陆山民疑惑的看着养空,心想该不是个假和尚吧,说起杀人来跟杀鸡一样随意。
养空眼中流出若隐若现的杀意,“贫僧的身份很隐秘,只有那天你在别墅里见到的几个人知道,这间寺庙是老爷子最重要的信息站,要不是抽不开身,贫僧还真想当陆施主的一个马前卒,放开手脚斩杀那些魑魅魍魉,哪怕舍了这具臭皮囊,也要还世间一个清净”。
养空收敛起杀意,接着说道:“陆施主,叶家那边的事情也拖不得了,再拖下去就晚了”。
陆山民眉头紧皱,肖子建说有办法不利用梓萱就拉叶家入局,等他铺垫好了就通知他直接去找叶以琛,不过都过去了两个星期,依然没有半点消息。
走出养空的禅房,陆山民看了眼不远处净苦的禅房,回头问道:“大师最近可发现有形迹可疑的人进入净空寺”?
养空不明白陆山民为什么这么问,“净空寺很隐蔽,不会有人发现这里的秘密”。说着又皱了皱眉,思索片刻,“要说可疑,前些日子到有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人来到这里,开口就问我有没有一个白眉鹰眼法号净苦的大师,说是慕名而来”。
陆山民嘴角露出一丝微笑,那人必然是左丘了,自己把见过净苦的事情跟他讲过之后,他一定是发现了什么,还特意用养空的嘴告诉自己他来过。只是想不明白他为什么不通过肖兵和自己沟通,还要悄悄的离开。
左丘这人平时疯疯癫癫,但做起事来陆山民绝对放心,看来他一定是发现了什么。
“净苦大师知道这间寺庙的事情吗”?
养空摇了摇头,“师傅是得道高僧,一心向佛,早已不问世事,知道与不知道其实没什么区别”。
出了净空寺,陆山民心中燃起熊熊烈火,自从见过曾家老爷子之后,爱恨嗔痴全都往肚子里咽,有生以来从没有这么憋屈过。
在丛林中,野兽尚且惧他三分。东海也是一座丛林,也是时候露出狰狞的爪牙。
文浩离悠然的坐在包房中,他没看错,陆山民是一个能屈能伸又极具野心的人,不过他这次表现出来的不仅仅是野心那么简单,简直是胆大包天。蚌鹤相争渔翁得利,那也得是渔翁才行,如果只是一只小虾米,无异于飞蛾扑火自取灭亡。
当初受朋友所托来到东海,本以为是个扬名立万的好机会,但是现在这趟水是越来越浑浊,他已经隐隐感觉到这不是一场围猎那么简单,哪怕精明如他,现在也有些看不懂幕后的人到底是要干什,是要夺取浩瀚集团的控制权,还是要逼得曾家破产,投资人的直觉告诉他好像都不是,如果都不是,那又能是什么。想想就觉得后背发凉,问了好几次那位请他来的朋友,对方始终三缄其口,只是告诉他按照他的话做就行了。
他只是一个投资人,与那些根基深厚的大企业有着本质的区别,各方利益交错,说不定最后把小命都给玩儿进去。但是现在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