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了口气,“大伯,不就是死了个人,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死个人!”纳兰振邦怒目而视,“那可是一个易髓境中期的高手,全华夏能有多少那样的高手”!
肖子建瘪了瘪嘴,“死了就死了呗,易髓境中期虽然难得,我纳兰家也不缺这一个,阿英一个人能消灭他们一群”。
纳兰振邦看见肖子建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就来气,他并不在意死了个人,正如肖子建所说,死一个易髓境中期的高手没什么大不了,他关心的是怎么死的。
“说吧,千万别跟我说是出车祸死的”。
肖子建呵呵一笑,“这次不是车祸,是出去游玩儿的时候摔下山摔死的”。
“你”!纳兰振邦气得吹胡子瞪眼,拍了下石桌,“尸体呢”?
“烧了”。
“骨灰呢”?
“在山里随风飘荡,回归大自然了”。
纳兰振邦指着肖子建的鼻子,“你以为你在东海的所作所为能瞒得过老夫吗”?
“我问你,那个陆山民跟你什么关系,他到底是什么人”?
肖子建笑了笑说道:“哦,你说他啊,他是我表妹夫”。
纳兰振邦冷哼一声,淡淡道:“滚吧”。
肖子建如获大赦,赶紧笑嘻嘻的跑出了亭子。
这个时候亭子里传出话来:“柱子上有两句话送给你。”
肖子建回头看去,只见柱子上龙飞凤舞:“志不强者智不达,言不信者行不果。”
肖子建努了努嘴,“仁义亭里竟然写着两句墨家的经句,不伦不类。”说完赶紧撒开脚丫子飞奔出去。
亭子里随之飞出一个茶杯:“下次再迟到,看我不撕了你。”
“少爷,我都跟你说了,随着陆山民势力越来越大,是瞒不住的”。
肖子建叹了口气,“哎,尽人事听天命,表妹夫,我能为你做的就只有这么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