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家也好,薛家也好,活着的陆山民会让他们睡不安稳,他们想让我死,想让我身边的亲人和朋友死,想摧毁我拥有的一切。”
“我不能让他们得逞,我要打败他们,如果可以我要杀光他们,我不允许他们伤害我身边的任何一个人”。
曾雅倩缓缓的抱住陆山民,将他的头揽入怀中。
“山民,我们一起并肩战斗”。
小区里,方远山和易翔凤并肩而行。
“你们有什么计划”?
易翔凤耸了耸肩,“我看得出那丫头是真心想帮陆山民,不是我不告诉你,我就一保镖,不知道也不愿知道他们有什么计划。我在中东打了十几年仗,对你们这些大城市里面的弯弯绕实在不擅长”。
方远山停下脚步,看着身材高大肌肉发达的易翔凤。
“切磋切磋”。
易翔凤看了一眼身材并不显得特别强壮的方远山,“武术是杀人技,自然得从杀人中来。我杀的人比你多得多,同等境界之下,没人是我的对手”。
方远山挑衅的笑了笑,“不试试怎么知道”。
“你有什么计划”?曾雅倩问道。
陆山民躺在曾雅倩怀中,温暖柔软让他不舍离开,不过这个样子谈话实在有些别扭,一个大男人像个小孩儿一样躺在女人怀里,要是让马嘴村的父老乡亲知道,会让他们笑掉大牙的。
从曾雅倩怀里坐起身来,看着脸蛋微红的曾雅倩,陆山民有些尴尬的笑了笑。然后接着说道:
“爷爷之前有一部分布局,现在左丘接了手,由他负责整体部署。”说着顿了顿。
“我总觉得他有些事情在瞒着我”。
“他有事瞒着你”?曾雅倩眉头紧皱。陆山民点了点头,“对,不过你不用担心,他值得信任,我相信他这样做自有他的道理”。
“那江州这边呢”?
“合纵连横”。陆山民说道:“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强大的人天生携带招仇恨的体质,薛家自然也逃不过这个魔咒。薛家产业众多,几乎涵盖了江州大部分传统行业,把一大批江州传统行业企业挤进了死胡同。他们不是不想反抗,只是不敢反抗而已”。
“我在江州要做的就是把江州这潭水搅浑,给他来个浑水摸鱼”。
曾雅倩眉头紧皱,思索了片刻,“话是这么说,恐怕没那么容易。商业竞争归根结底还是经济战,那些不敢反抗的人除了是因为没人领头之外,更重要的原因还是在于没钱,他们本身经营都已经岌岌可危,所以才只能选择苟延残喘”。
陆山民也同样眉头紧皱,“所以我必须要在江州做点什么,一方面是把这潭水搅浑,另一方面也是让有些人觉得有利可图”。
“你是指共荣商会”?曾雅倩问道。
陆山民点了点头,“对,共荣商会是目前东海最能聚集财力的财阀。虽然我和阚爷有些交情,但归根结底他是生意人,他代表的是共荣商会里面几十家企业的利益,哪怕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