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分人彻底将陆山民当成了敌人,薛家血的教训正在眼前,对于斩草除根防患未然已经默默形成了共识”。
“但是、”,“文若,陆山民已经不是小角色,现在这个时代也不是当初那个法制不健全的年代,薛家的教训不应该片面解读”。
纳兰文若笑了笑道:“你不赞成斩草除根”?
庞志远淡淡道:“也不是不赞成,是不能像薛家一样操之过急”。
纳兰文若深吸一口气,“我是读书人,也不想做这种低俗的事情,但陆晨龙的死与我们脱不了干系,黄金刚更是死在这座老宅里,新仇旧恨,他会放下吗”。
庞志远眉头紧皱,“老子英雄儿好汉,真没想到这小子能成长的如此地步”。
纳兰文若无奈道:“这到不是最关键的,最关键的是这小子咬住他们不放,你应该知道,我们有不少把柄在那些人手里,如果陆山民把他们逼急了,或者真把他们掀翻了,纳兰家也就完了”。
庞志远不可思议的睁大眼睛,“你认为陆山民能把他们掀出来”。
纳兰文若摇了摇头,“不谋一时者不足以谋一世,我不认为他有这个能力。但我们不能像薛家一样盲目自信,对待敌人,高看一眼总没有错”。
庞志远点了点头,“东海一战是个釜底抽薪的好机会,可惜陆山民命不该绝啊”。
纳兰文若淡淡道:“我不信什么命,也不信他是运气好,一切的偶然都有它的必然,所以更不能
小看陆山民”。
庞志远苦笑道:“所以你已经打定主意不让子建上位了”。
纳兰文若淡淡道:“子建心比天高,这一点跟我很像,他是不会甘愿接受命运安排的”。说着揉了揉太阳穴,“这个家交给他,早晚会被他捅破天”。
庞志远面带隐忧,“你在到能压制得住,如果你不在了,子冉会是他的对手吗”?
纳兰文若呼出一口气,“不是还有个左丘吗,只要在我死之前扶子冉上位,哪怕这个左丘不及子建,也应该够应付了”。
两人正说话间,纳兰子建摆着双手优哉游哉的朝这边走了过来。
庞志远准备起身离开,纳兰文若淡淡道:“坐下吧,没什么可避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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