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经济发展的一个必然过程,任何国家和社会都无法避免,改革发展是有阵痛期的,华夏已经做得很好了”。
王任淡淡道:“所以你认为我们应该逆来顺受”?“我可以忍受,但是我的孩子、孙子,子子孙孙都翻不了身,我不甘心”。
陆山民眉头紧皱,问道:“那你认为你们所谓的组织就能解决这个问题”?
王任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我不知道,但至少组织在去做。我不妨告诉你,这些年很多创新型中小企业都是在我们的暗中支持下发展起来的,这些企业的创始人大部分都是没有家庭背景和社会资源的人。如果没有我们的暗中支持,你知道他们的下场是什么吗”?
王任自问自答道:“没有资金资源支持,他们很多人在创业阶段就会失败,而那些好不容易突出重围的人,最终要么被资本打压消灭,要么被大资本收购吞并抢走胜利果实”。
王任看着陆山民,说道:“我知道,在你看来,我这样的人是被组织洗脑了,但是你不知道的是组织给了多少我这样人希望,从某种程度上讲,华夏这几年的经济腾飞,也有我们的功劳。否则你以为那些既得利益资本会允许新事物、新阶层去抢他们的蛋糕吗”。
陆山民淡淡道:“我承认你们确实做了一些好事,但这并不是你们为所欲为的理由和借口。如果人人都拿自己的眼中的对错去审判世界,这个世界不但不会变得更加公平正义,反而会更加的混乱不堪。就拿今天这件事来说,他们不仅要杀你,还要杀你的老婆孩子”。
陆山民看向远处的人影,冷冷道:“在我看来,你们与其他资本在本质上并没有什么不同,如果硬要说有的话,你们更加没有底线,更加肆无忌惮,也更加危险”。
看到前方的人影出现,王任不但没有紧张,反而轻松的呼出一口气。
“他们来了”。
随着厂房的废弃,不算大的山林也成了人迹罕至之地,原有的道路早已
找不到踪迹,漫山遍野荆棘丛生,寸步难行。
海东青抱着孩子走在前面,时不时停下来等跟在身后的李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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