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马脸,倒三角的眼睛,脑袋后凹前突,脸上还有一道骇人的伤疤,从嘴角一直到脸颊,一看就不是好人”。
说到这里,纳兰子建停顿了一下,见老棺材眼神中的怀疑减少了几分才接着说道:“但是架不住他死皮赖脸啊,我走哪他跟哪,连拉屎都蹲在我面前喋喋不休的劝我,但是我也没有屈服。直到有一天半夜我醒来,看见他像鬼一样站在我的床前,还咧嘴对我笑,我当场就吓尿了,尿了一床。哎,没办法,毕竟我那个时候才五岁,屁大点的孩子,虽然禁得住诱惑,但禁不住吓啊,在他的淫|/威之下,只得拜他为师”。
老棺材眯着眼睛看着纳兰子建,“你说的都是真的”?
纳兰子建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哎,是有点夸张了,不过除了拉屎那段是编的,其余都是真的,您老想想啊,大半夜醒来突然发现床前站着个人,还咧嘴对你笑,他的脸上还有道大大的伤疤,笑起来整张脸都是嘴,您说吓人不吓人,也亏得我从小就天赋异禀,要是一般小孩儿,早就吓傻了”。
老棺材淡淡道:“他脸上的那道伤疤是我留下的”。
纳兰子建竖起大拇指,“师爷威猛”。
老棺材淡淡的看着纳兰子建,他很少遇到这样有趣的年轻人,警惕的戒心也逐渐少了几分。
“他在你家几十年都没出过门”?
纳兰子建点了点头,“他不敢出门,我曾问过他为什么不出门,他一开始不肯说,有一次被我问烦了,只说了一句全国人民都在抓他,都要他死。我当时还以为他脑子有病,毕竟他总是神神叨叨的,后来才知道,,哦、、他脑子确实有病。由于一直没出过门,他对外面世界的变化一无所知,认知还停留在几十年前”。
老棺材问道:“你是怎么杀死他的”?
纳兰子建长长地叹了口气,眼眶微红。“十八岁那年,在我整理爷爷遗物的时候,翻到了一封几十年前的书信,然后我才知道,我师傅竟然是汉奸卖国贼。我当时那个痛啊,把自己关起来哭了整整一天。然后我痛定思痛,作为新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