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陷了,他那样的男人,单单是往那里一站,就有无数女人为之痴狂,更别说见过两三面”。
欧阳胜男强自镇定道:“你什么意思”?
陆山民笑了笑,问道:“他是不是夸过你漂亮,或者对你如沐春风般笑过”?
欧阳胜男脸色惨白,牙关紧咬,“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我是真心实意投靠你”。
陆山民回头看向阚吉林,“阚爷,您是了解的,我手下的人都叫我山民哥,从没一个称呼我为老大的”。
欧阳胜男说道:“我刚投靠过来,还不太懂规矩”。
阚吉林和白发老人对视了一眼,没有再说话,抱起王元开的尸体消失在了黑夜中。
欧阳胜男紧盯着陆山民的眼睛,“你早就知道,为什么不阻止”?
陆山民反问道:“为什么要阻止”?
欧阳胜男呵呵一笑,“原来你也想杀他”?
“为什么不想”?
欧阳胜男笑道:“你以为经过刚才那番话,他们会信你”?
陆山民又反问道:“为什么要让他们相信我说的话”?
“你、、”!欧阳胜男瞪大眼睛,反应了过来。“刚才那番话,他们知道你知道我要杀王元开,是你放任我杀人,你也是凶手”!
“对了”!陆山民拍了下手掌,“这个"也"字用得好,纳兰子建想让我独自一人背锅,那怎么行,他们知道不知道我是凶手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知道纳兰子建也是凶手之一就够了,好兄弟嘛,当然要有锅一起背”。
看着欧阳胜男发青的脸色,陆山民得意地笑道:“你以前肯定认为纳兰子建是世界上最帅最聪明的男人,现在呢,是不是发现我也挺帅”?
欧阳胜男嘴唇微颤,“你、你很可怕”。
陆山民打了个响指,深吸一口气,仰天感慨道:“哎,以前别人夸我都是说我老实、憨厚、质朴。你知道吗,能够得到你这句夸奖,我付出了多长的时间、多少的代价吗”?
陆山民抹了抹眼眶,“啊!、、、太t不容易了”。
欧阳胜男瑟瑟发抖,“你是个疯子”?“疯子”!
陆山民走到道一身边,拉过一张凳子坐下,“老神棍,你说我容易吗”?
道一看着陆山民发红的眼眶和悲喜莫辨的表情,抬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山民,你没事吧”?
陆山民低着头,恍若不知。那些人、那些事,一个个、一桩桩从脑海里划过,如流星,也如慢镜头。
“你说,要是我当初没那么轴,早点有今天这份心智和沉着,他们是不是就不会死”。
“那、、、那不是你的错,人的成长需要艰难困苦、需要生离死的磨砺,这些都需要时间”。
陆山民哽咽道:“是我的错,从小你就教过我步子不能太大会扯着蛋,你也不止一次告诉我山外人心胜猛虎,是我没放在心上”。
道一长长地叹了口气,“你爷爷也告诉过你,再好的道理都是别人的道理,只有自己经历过了,才是自己的道理”。
道一拍了拍陆山民肩膀,“好了,大男人一个,哭哭啼啼,多丢人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