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全处理的话,那不仅是东北,恐怕全国官场都会震荡”。
朱老爷子捶胸顿足,“这才多少年啊,我们到底怎么啦”!
朱建成长长的呼出一口气,“老爷子,时代不一样了。只讲初心,初心早晚会丢。只讲道德,道德迟早会沦丧”。
“哎,不管是初心也好、道德也好,没有完善的法治枷锁,不把权力关进制度的笼子里,都会变成猛虎”。
“老爷子,说多了你又要骂我。但有句话我早就想跟你说了,‘人,是不可能靠主观道德约束自我的,特别是身居高位的人,更加不可能’。”
“说句不该说的话,这500多人不过是冰山一角,而且,我觉得他们同样都是受害者。如果他们没有这么大的权力,如果他们的权力被关进制度的笼子里,如果我们这个社会更多的讲法治而不是讲人情,他们有机会犯下这么大的错误吗”。
老爷子闭口不言,这位刀山火海枪林弹雨都不皱一下眉头的老人,此刻像是突然老了很多岁。
半晌之后,朱老爷子颤抖着手划燃一根火柴,将手里的纸点燃。
看着那一个个名字在火光中消失,朱老爷子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了精气神,有气无力的说道。
“你亲自去西部物流园,把陆山民存放在那里的十几箱罪证全部销毁”。
朱建成张嘴欲言,最后只得叹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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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走出胡同,海东青眉头一直皱着,“你答应东北官方井水不犯河水,只追究地下势力,现在又把名单和证据全都交给了朱老爷子。在江湖上讲叫不诚信,他们知道后难保不会疯狂报复。更重要的是,你得罪的远远不止东北官场,以后全华夏的官员都不敢跟你打交道,甚至都会对你恨之入骨”。
陆山民反问道:“你觉得我做得不对”?
海东青淡淡道:“我没有那些虚无缥缈的正义感和国家民族大义,只要别欺负到我头上,随便他们干什么都无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