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送你回去。”
吕松涛甩开陆山民的手,摇摇晃晃的上了一辆出租车,打开车窗对陆山民挥了挥手,“山高水长,有缘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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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黑的小巷,电压不稳的路灯呲呲作响,明灭不定。
吕松涛扶在墙上哇哇大吐,醉眼迷离中,地上几道闪烁的黑影停在了他的周围。
为首一人身穿普拉达黑色西装,双手插兜。
“哟,这不是天京第一大家族吕家的二公子吗,大半夜不在半山别墅,怎么跑到城中村来了。”
吕松涛站起身,眯着眼睛盯着男子,“你是谁?”
“不认识我?”男子呵呵一笑,“你不认识我也正常,吕家嫡系二公子,怎么会认识我这种三流家族的小人物。”
吕松涛盯着男子看了半天,觉得有些面熟,但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我跟你有过节吗?”
男子面带阴冷笑容,“我跟你没过节,但你哥吕汉卿可把我得罪不轻。”
男子招了招手,身边的一个人立即递上一根雪茄,点燃打火机。
火光之下,男子的面容逐渐清晰起来,吕松涛终于想了起来,两年前这人提着大包小包的礼盒去过吕家,隐约听见吕汉卿骂了他一顿,还叫人把礼盒全部扔出了门外。
“想起来了”?男子吐出一口浓雾,声音变得冷厉,“就因为交货时间晚了一天,他就把我们踢出供应商名单,害得我们家公司差点破产。”
冷风一吹,吕松涛清醒了几分。“吕家的生意我从来不过问,你们之间具体有什么纠葛我不清楚,也不想弄明白。”
男子越说越气愤,“南山集团十几年兢兢业业为你们吕家提供原材料,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我都给他下跪了,他是连一分情面也不给啊。”
吕松涛抬起头看着男子,“那你应该去找吕汉卿。”
男子咯咯冷笑,“苍天有眼啊,报应啊,你放心,我已经安排人在里面好好招呼他。但是不亲自动手,难解我心头之恨啦。”
说着,男子抬腿就是一脚揣在吕松涛肚子上。
吕松涛本被踹得一屁股坐在地上,捂着肚子,表情很痛苦,但双眼狠狠地瞪着男子。
男子微微弯腰,居高临下地看着吕松涛,“你还敢瞪我?”
说着,男子拿雪茄的手随意招了招,“弄残了我替你们赔钱,要是坐牢的话,判一年给二十万,两年五十万,三年一百万。但是别打死了,小心有钱拿没命花。”
三个壮汉双眼冒光,心潮澎湃,他们从没有如此强烈想坐牢的愿望。
吕松涛起身就跑,但一介文弱书生,又喝醉了酒,慌忙中才跑出去几米就自己摔倒在地上。
其中一个壮汉几步追上,提起吕松涛的后领,像提小鸡一样将他提起来,抬手就是一拳打在他的肚子上,疼得吕松涛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另外两人生怕失去坐牢的机会,几乎同时赶到,一人抓住吕松涛一只手就准备拧断。
“等等。”一道声音从黑暗中传来。
“谁?”三人同时看向巷道口,一个黑影在昏暗的灯光下缓步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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