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看上去年龄并不大的少年。
披着宽大如云的玄衣,满身都是伤痕,但随着他行走,流云般的金火燃烧,这焚尽了恶徒的火焰在治愈他的伤口。
少年伸手,坠落在大厅中央的青铜鼎轰鸣,消失在其手中。
“咳咳咳……”这时女人才发觉最开始的那个男人没有死,他被砸至鼎身,而此刻青铜鼎被召回,男人失去了支撑,瘫倒在地。
她想开口,可喉咙滚动说不出话来。
而那个神秘少年也从始至终没有向她投下丁点视线,就连她预料之中的怜悯和施舍都没有,径直地向那个男人走去。
扼住男人的脖子,将其提了起来。
“问个路。”他说道。
…………
这是一次罕见的情形。
李熄安推开了门,运行河图规定点位。
如果没有意外,那道光柱应该出现在十万大山的深处,但是没有,那通道被阻断了。
就像有人强行将门的另一面给抵住,他没能成功抵达十万大山,甚至因为空间乱流而受了伤。
最终出现在十万大山的外部,途中护身的载天鼎被压缩至极的空间挤压拍飞,他找过来,便是如今呈现的一幕。
被打碎了四肢如同尸体的男人被李熄安提起。
其过往在他眼中倒映。
黑市,贩卖,媒介,跟踪,路途上下杀手,掠夺宝物。
听闻十万大山的消息,嗅到机会,前来,成功逮到羔羊。
消息……
李熄安凝神,那一段记忆几乎在以秒为界限重塑。
“外界入侵。”
“天师府。”
外界入侵?哪里来的外界入侵?
调动,继续调动。
西南方向,更深处的西南密林。
甚至并不准确,只是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