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秀不由得朝那个上官琛丢了一记大白眼!
现在都已经是初冬了,还特么的耍帅呢,穿着那么白的衣服,想招谁的眼呢?
真特么的烦。
太刺眼,大老远的就看到了,害得她一分心,差点滑倒!
自从老哥来了静云师大,她每周都过来蹭饭,以前是下午二点来,晚上五点半回去,但是在回校的路上,确切地说,在出了静云师大的校门口,往左走,走不到一百米的时候,总会遇到上官琛那个不要脸的迎面招摇着走过来。
每次看到那个人,那人都会睁着大眼朝她瞪上两眼,然后,再一脸不屑的把视线别开了。
特么的,谁还待见谁呀!
她也毫不例外的回那个人一个大大的白眼,而后,目不斜视地从那人身边走过云了。
后来,她改了时间了,提前半小时离开。
终于不用再遇到那个不要脸的人,毕竟,眼不见心不烦!
一转眼,都从秋天到冬天了!
结果,特么的,今天又给他撞见了!
真是讨厌!
刘秀一脸不待见地朝那个上官琛的背影看了过去,却冷不丁地看到那人忽然间的转身,连忙把视线调开了。
nnd,她才懒得看那个人哪!
不去看他的浅浅,转身看她做什么?
刘秀翻了个白眼,朝左边路边高大的柳树看了过去。
柳叶全无,柳树全枯,但也比那个不要脸的厚脸皮的人看着要好看!
只是,停了几秒钟,又把视线移了回去了。
她倒是要看看,那个上官琛和那个欧阳馥浅到底是什么关系了?
万一要是真的是情侣关系?
她,她,刘秀一时间有些心塞了起来。
倘若真的是那样,她又能怎么样呢?她又不能过去质可欧阳馥浅,你还记得当初刘家村的刘睿宣嘛?还是质可她,就因为她当时的那一句童年的戏言,害了自家老哥的一生?
她不能!
这种话,她怎么能够可得出口的呢?怕不是要得到那人的一记冷眼了:童年的事,谁会当真呢?这样的事,自然是谁信,谁自己买单了。
倘若真那样,那老哥便知道了欧阳馥浅的存在,便知道了她的移情,岂不是更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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