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近没有在教室后门再遇到这样的事吧?」「怎么说了?」「我忽然想起一件事来,国庆节放假回来的那天下午,我来得早,看到一个女生在我们班教室外面溜达着呢。」「不会吧?」「有丢东西嘛?」「哪跟哪呀。」「别打岔,偷看谁的?」
谭琳脚下一怔。
那天的那个男生还真看到她了?
「还能偷看谁呀,整个教室就郑毅凡一个人,我刚开始以为是隔壁班的路过的,后来我在楼梯口看了瞧了二三分钟,看那人还没有走,站在窗前朝教室里看。」
「够大胆的呀,不怕被发现嘛?」「胆子够肥的呀,真没有想到郑毅凡一过来,咱们校的女生的胆子瞬间都大了起来了。」「大什么大呀,也不过是上学期收了五六十封情书而已,这学期都没有。」「这还不够的嘛?」
「全校那么多人呢,还不允许有几个胆子大的嘛?再说了,那些人我们当初可是都看过的,没有一个快班的,难怪进不了快班呢,心思都不在学习上了。」「说得好像你心思在学习上一样。」「我心思怎么不在学习上了。我要是心思不在学习上,我能天天跟在郑毅凡后面嘛,还不是为了他的数学和物理笔记。」
「别提了,提起来都是辛酸。」「辛酸个毛线,你和他是同桌,他的笔记,你可是最先看到的。」「徐济你不厚道呀。」「我还不厚道呀,我是不是有和你们分享?我什么时候有自己一个人独享的?」
「那倒是。」「你也算是够意思的了。」
几个人的说笑声从楼梯间传了过来。
谭琳朝楼梯口走了走,朝下看去,已经看不到那几个人的身影了,但是声音却还听得很清楚。
高中了,和初中果然不一样,她刚开始以为,那几
个人和他不对付,后来听着以为是羡慕嫉妒,再后来听着以为是朋友都帮着挡情书了,听到现在才明白,原来是有利益关系维系的「朋友」。
忽然想到那天遇到他的情形了。
临窗而立的他,似乎没有以前的阳光灿烂的笑容了,伏首于课桌前的他也是一副正襟危坐的模样,而在那个「朋友」到来后,随即换了姿势,原来是「伪装」?
现在的他,不开心嘛?
她不得而知,只是知道那天的自己,心情似乎瞬间有些不太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