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
我丢出了一团爬虫,它们顺着缝隙慢慢爬了进去,目前为止都是以监视为主,我还没打算大开杀戒。安置了警戒措施后,随之找了个角落窝着,把视觉和听觉转移到了爬虫上。
“教主….祈祷室”
“我找到……这是我……目标”
“明天拿钱……..傻子…….请客…..”
单个爬虫的接收范围有限,但考虑到聚集在一起被发现的可能性,我还是选择了截取这些断断续续的情报,过滤掉一些日常闲聊,我确定了这个教会的教主正在祈祷室独自一人祷告,我的任务就是搞清楚这个教会的目的,直接去问教主的话应该是最方便快捷的,就算有特殊情况,直接解决教主也不失为一种方便快捷的方法。
有些神神叨叨的家伙说过,所有事关神灵的信仰追根朔源都是同一种东西,对自己的不自信和对未知的恐惧。
无论是邪神还是善神,信仰的本质就是依靠所谓“神灵”来解决一些事,因为自己有错,所以需要教条的约束;因为自己恐惧,所以需要神灵的保护。这种情况越严重,在祈祷时就会表现的越虔诚,所以那些看上去圣洁虔诚的人只不过是一群极端自卑胆小的可怜虫罢了。
我坐在房梁上看着下面正在祈祷的教主,他看上去就是这一类可怜虫,这倒反而有意思了起来。我不是第一次接触新兴教派的教主了,他们那些所谓的教义只不过是一些拿来骗人的缝合产物,有些连自成逻辑都是个问题,所以他们本人肯定是不信的,但眼前这位看起来,似乎对自己所创建的东西深信不疑。
他站起身来,轻轻拍了拍自己膝盖上的灰尘,又低点默念了几句什么,转身准备离开。
我打了个响指,祈祷室的大门瞬间就被潜藏在周围的爬虫锁住了,部分爬虫合体转化成一个录音变声器,来回答外面看守的问题。教主被响指吸引看向了我这里,我从房梁上一跃而下,站到了他面前。
“你好,初次见面,很抱歉我不能和你坦诚相见”我让盘踞在我脸上的爬虫调整了下位置,露出了我的眼睛。“但我确实是久仰你教派的大名,出于好奇来登门拜访,请问你可以简单介绍一下吗?”
被爬虫扭曲过的声音听上去很有礼貌,再用平常的说话方式恐怕会被熟人认出来,我调整一下自己的措辞,但愿这位教主能看在我如此礼貌的份上让我和平解决这次调查。
教主愣了愣,露出了一个微笑,不得不说能支撑起整个教会的人物果然不一般,他冷静的开始介绍自己的教义,跟我之前得到的情报差不多,但这些玩意都是些在很多后巷宗教里能找到的东西,所以我真正需要的,是这个宗教建立的真正目的。
是如暴力修女的教派一样为了收敛钱财,还是和某个能平推帮派的宗教一样聚集手下,这才是我调查的重点。
“话说回来,你在对着什么祈祷啊?”
我指了指他刚才跪着的地方,那里的正前方放着,假如我没认错的话,一面朴素的落地镜。
“这正是我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