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都想跟到内学堂里去,连想让大姐儿退出宫学的想法都有了,昨日还跟我商谈来着!”
静国公睁圆了双眼半会儿,想着长子护长孙女如护眼珠子的那股劲,终是无奈笑了:
“你大哥胡闹,你可不能跟着胡闹!”
“儿明白。”夜二爷想起也有唾弃夜十一者,说女娃儿家家便如此善谋冷血,进谁家门谁家倒霉,准得从上至下被欺负死,像这样的坊间说词,他知道父亲也有耳闻:“父亲,坊间那些对大姐儿不利的言语……”
“不过是几个被买通的跳梁小丑,待有机会,一并收拾了。”静国公不以为意,“真有那些想法的人,自是看不到大姐儿的好,这样的人家纵是皇亲国戚,也配不上咱家大姐儿!”
话归正题,这些日子以来,夜家算计杨将军的计谋无不落空,夜二爷说起来尽是一股子惆怅,虽说大姐儿已打草惊蛇,让杨将军有所戒备,但他连连出手连连以败告终,也挺让他意志消沉的。
静国公知次子提起拉杨将军下马一事儿兴致不高,遂问起夜十一来:
“大姐儿这些日子都在做些什么?”
他记得上回游左俩副将毁后,他召长孙女来说过话儿,长孙女说她在等,至于等什么,长孙女没说,他倒是厚着脸皮追问了,然长孙女甜甜一笑,笑得颇为神秘,楞是卖了个关子不肯说。
想起大侄女同样卖了个关子给他,夜二爷忍住扶额的冲动,很认真地回静国公的话:
“晨起练五禽戏、出府入宫上学、闲来无事找找大哥儿三姐儿她师父她师伯,再不然就是一整日在江涛院坐镇,镇得瑞哥儿祥哥儿旭哥儿三兄弟叫苦连天……嗯,都有钗姐儿跟着,每日差不多都是这样的行程。”
简而言之,言而简之,夜十一说等,她还就真是在等,等的期间,她是啥也没干。
然,耐不住旁人干了啥。
下课不久,容兰郡主便看到董秀之身边的琴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