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正愁着,前面街道围了两圈人群的中间传出一声娇斥:
“钱四爷,还请你自重!”
安有鱼寻声走近,左挤右插地进了人群,视线顿时豁然开朗,原是一纨绔公子正在调戏良家女子,周遭只有看热闹的,没有半个人出声相助那位正被纨绔公子毛手毛脚的女子,而她的丫寰正被纨绔公子的小厮压制住,心急自家小姐被欺辱,却始终翻不出小厮的钳制。
事不关已,高高挂起,真是世风日下,人心冷漠。
三个跨步上前,安有鱼一把将那位左躲右躲钱四爷吃豆腐的手的女子拉后,再是从中间插进女子与钱四爷中间隔开两人,钱四爷犹不死心,伸过手还想再抓已躲到她身后的女子,她手中折扇不客气地往钱四爷手腕上敲,且专找手腕上敲到会疼的穴位。
她多年在外行走游医布药,身子骨强健不说,力气也比寻常女子要大上一些,至少这个躲在她身后的女子便让她一把拉过,拉得毫不费力气,这会儿再使劲敲钱四爷手腕上会疼的穴位,下一息立闻如杀猪般的叫声。
“啊啊啊!”钱四爷叫得惨绝人寰,脸成了猪肝色,退了一步缩着被敲到穴位的右手,左手指着安有鱼的鼻孔:“你是何人?吃了熊心豹子胆了!竟敢坏爷的好事儿!还敢打爷!有胆量,你就给爷报上名儿来!”
报就报,谁怕谁啊。
安有鱼甚是有礼揖道:“在下安有鱼。”
见安有鱼这般从善如流,孙善香再顾不得躲在身后,她窜出来同安有鱼道:
“安公子,你怎么真把名讳说出来了?!”
倘让眼前这位公子因她在日后受钱四爷暗下报复,那她岂非罪过!
“安有鱼?”钱四爷想了又想,确定自已没听说过这个名讳,如猪头的脸奸诈一笑:“行啊,有胆量!你给爷等着,爷一定让人好好收拾你!”
又指着孙善香:“臭婆娘!还不给爷过来!还没过门呢,就想给爷戴绿帽子不成!”
孙善香被指得浑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