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旗,到他这一代,被踩高捧低的人折辱,被根基深的豪门子弟嗤笑,被公候九卿贵女鄙夷,没有人知道,他当上这正三品锦衣卫指挥使,其中经历多少艰辛,吞下多少血泪。
“这一关,你过了。”黄芪肖对殷掠空的解释还算满意,也就接受了,然并不代表他就此便真的能信任殷掠空:“接下来还有许多关卡,希望你也能顺利通过。”
说到底,他也是有心要收一个徒弟的,特别这个徒弟还同他年少时有几分相像。
“毛丢一定不负师父所望!”殷掠空并没有大喜过望,她明白即便黄芪肖本非生性多疑之人,身为上达天听的第一卫首领,上对着的是天底下最尊贵的人,下对着的是时刻野心勃勃想拉他下台的对头。
“起来吧,同我去见见你……咳,跟我来。”黄芪肖起身往外走,差点把你师娘三字说漏嘴,他赶紧清咳一声转掉,出了侧厅直往后院主院走。
“是。”殷掠空起身,跟在黄芪肖身后亦步亦趋,嘴角略弯。
玉石起家的英家大宅坐落于京城南面,与游家同一面,离得也不远,也就几条街,车马转几个弯没多久便到了。
以往这样邻近的便利让英大奶奶十分欢喜,方便同游副将未死游家未臭名远扬尚未没落前的游二奶奶密切往来,拉拉闺中蜜友之情,现如今她看游二奶奶如看丧家之犬,离得远远的还不够,不巧正面碰上了,言语间刻薄尖酸,字字句句都在嫌晦气。
今时不同往日,狭路相逢,游二奶奶唯忍气吞声,听着英大奶奶掀起窗帘辱骂她乃光收银子不办事儿的不要脸破落户,她咬碎牙也只能往肚子里吞。
如今她是孤儿寡母,娘家又不得靠,多一事儿不如少一事儿,即便是以往讨好她游家的商贾旧友,倘真得罪了,要收拾她孤儿寡母也容易得很,她轻声让自家大车避让,好让英家大车先行。
英大奶奶趾高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