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翼,能离多远便多远,这春生倒好,竟贴身带着本鲁靖王早期所作的诗集出门,看那诗集装订,应还是孤本。
这蠢,卖得一脸。
“有恩,也还不了。”殷掠空现在明白了,今儿个花雨田会不顾黄芪肖在此,便是特意来抓春生的。
黄芪肖目送着花雨田带着挑衅的笑意离开茶楼,听着春生被秦掌班一手制住往外押而发生的冤枉之词,他走到被秦掌班一拳揍倒在地的春生小厮,蹲下身去:
“赶紧回府禀明春老爷,让你家老爷连夜往四川送信,要快!”
小厮被突如其来的横祸吓懵了,也被秦掌班那一拳揍得脑袋晕乎乎,但黄芪肖的话不难懂,简明扼要,他听进耳里直达脑子,很快反应过来,爬起身连冲黄芪肖道声谢都忘了,脸色发白连爬带滚地跑出茶楼,发狂地跑回春府。
忘返茶楼的茶客们目瞪口呆,心中惶惶之余,个个退至角落意图将身形掩埋起来,连茶楼掌柜跑堂们都远远避开,有的蹲在柜台里死不出来,有的干脆跑到茶楼后面小院或后厨躲起来,就深怕一个不小心被东厂督主瞄到,一同被拿下抓进东厂,那这辈子可就真玩完了。
同时,永书布中飞快跑回畅怀酒肆,跑上二楼厢房便同各自主子禀报。
在茶楼二楼雅间里听到吵闹哭喊的动静时,阿苍在夜十一的令下也出雅间看个究竟,也没下楼,就站在二楼楼梯中段木阶上,看完怎么回事儿便回雅间回话儿。
夜十一听到来胧去脉,顿想起来,噩梦中,春巡抚不到四十便自上折子告老还乡,其缘由她还随口问过莫息,莫息没同她仔细说,只让她知道大概是因着春家五少爷春生之故。
雅间窗台原来紧紧关上,这会儿让阿苍打开窗台,她走至窗台往外看,没想到竟在斜对面酒肆,与同样在二楼厢房推窗往这边看的莫息四目相对。
“莫大少爷竟然在对面酒肆?”杨芸钗随之走至窗边,莫息身边蓦地又走出一个人来,她讶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