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人,那也容易得很!”红校尉如实分析道。
黄芪肖挑挑眉,心中竟因殷掠空被赞机灵而有几分欢喜,努力不让眉目露出端倪来后,他道:“你代我传令下去,就说往后锦衣卫无论外出做什么,至少都得两人或以上同行,违者……刷茅坑去!”
红校尉目瞪口呆:“是……”
早在年前,他便觉得黄芪肖待殷掠空不太一样,以往火爆脾气一来,他家大人是连吼带骂地训那小子,如今别说吼啊骂的,就是大声点说话,那都是极少!
“让小辉现在就到山棚案发现场去。”黄芪肖说完,不由想起先时花雨田对殷掠空的种种异常,心下恍悟之余,更添气愤:“务必寸步不离地护好毛丢!倘若遇到花督主,更要万分警戒,不得让那恶鬼靠近毛丢分毫!”
没想那恶鬼居然早知他徒弟乃女儿身,且打他徒弟的主意已久,也不想想,他岂会将唯一的徒弟嫁到花宅去守一辈子活寡!
没等红校尉缓过劲儿来,黄芪肖接过进堤骑递过来的缰绳,翻身上马,喝一声立刻策马冲出,直往忘返茶楼。
堤骑赶紧上马,挥鞭斥马,紧随其后。
红校尉望着绝尘而去的两匹马儿,只觉得黄芪肖与花雨田在年前看似缓和些许的关系,似乎在他不知不觉中又恶化了许多,看他家大人刚才提及花雨田的神色,简直就是咬牙切齿!
莫息早在忘返茶楼二楼订了雅间等着,到黄芪肖快马加鞭赶到入客座坐下,不过一刻多钟。
永书与堤骑皆守在客座之外,安安静静,不敢有半点儿声响。
“今日之前,莫大少爷差人告知于我,说夜大小姐不会踏足花灯盛会,果然今儿半分不见夜大小姐身影,且山棚还发生了谋杀事件!”黄芪肖让红校尉暗下联络莫息到此,本就为了问明这两者是否有关联,坐下尚未抿上一口茶,他便开门见山直言道。
莫息知黄芪肖话中之意:“我好心提醒黄指挥使,可不是为了此时此刻好让黄指挥使怀疑到我头上。”
“那敢问莫大少爷,连二爷之死是否与夜大小姐有关?”年前在御前假作明面结案,年后黄芪肖正准备从长计议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