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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是相对的,她们真心待我,我自然真心待她们。”夜十一用素帕托起一块桂栗糕,往前倾递给殷福:“女傅尝尝。”
殷福接过素帕,盯着帕里的桂栗桂:“这是广桃斋的,挺出名的糕点。”
“名儿总是虚的,好吃才是实际。”夜十一已接过阿苍送过来的另一条素帕捏起另一块桂栗糕,咬了一口嚼起来。
虚的、实际,殷福心里默念着这两个词,再想到夜十一说的真心待人,她叹了口气儿:“十一,你是否晓得我为何寻你?”
“林淼此人也算俊才,今年八月参考乡试,考了第八十一名,来年考会试,倘能金榜题名,是再好不过。”夜十一嘴里细嚼慢咽,缓缓说出殷福想听到的事儿。
殷福露出笑容:“你果然晓得我此行目的。”
“女傅与田女傅情同姐妹,此情谊着实不易。”夜十一放下吃一半的桂栗糕,“林少詹事乃东宫属官,与庄詹事同掌东宫事务,待定了东宫,若有升迁,为太子三少之一,更甚太子三师之一,亦有可能。倘若往外迁,自东宫出来的正三品正四品大臣,那也必入翰林院,女傅可懂我的意思?”
“要入内阁,必先入翰林,真以东宫大臣调迁翰林,纵然暂时品阶较之詹事少詹事低些,可再调任,那必然是做为六部首官及内阁阁老的储备。”官职调任其中的弯弯绕绕,殷福焉能不知,夜十一这么一说,她即刻便明白了:“你是想告诉我,林淼此人,可为良配?”
“夫妻间过日子,如人饮水,冷暖自知,是否良配,女傅该日后去问田女傅才是。”夜十一端起茶碗,一手掀起茶盖抿了口:“但若女傅只是想知道林淼此人日后前程,嗯……应当不错。”
从旁人嘴里听到不错,殷福会再想一想,筛一筛不错二字到底有几分真实性,可自夜十一嘴里说出来,她不必再想:“那便好。”
夜十一先出的繁星房,殷福在花房里待到人定初,方打道回府。
一出八仙楼,夜十一未上夜家大车,便见到早候在大车旁的永书。
永书礼毕道:“夜大小姐,我家大少爷有请。”
“哪儿?”夜十一只拧了下眉头,便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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