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说几句话,耽误不了多少时间,不悔大师不会介意吧?”说话间,谢幼香不客气地自已走近桌边坐下。
话都这样说了,人也来了自已入座了,夜大爷还能说什么,双手合什道:“女施主请便便是。”
“大师请。”杨芸钗也不惧谢幼香能闹出什么花样来,即是夜大爷让谢幼香请便了,那她自然随夜大爷之意。
夜大爷同在桌旁坐下后,她也随之入座。
三人各坐一边,呈三足鼎立之势。
谢幼香对此很是满意。
在她看来,夜十一已死,夜大爷与杨芸钗能有什么干系,谁人不知那可笑的远亲表舅甥关系不过是牵强附会,何况杨芸钗已入杨右侍郎的族谱,成为杨家嫡女,虽是认养的,却要比在静国公府那表小姐的身份要正当光明得多。
既如此,那杨芸钗与夜大爷的关系也由原来不过是同阵营的干系,随着夜大爷遁入空门不理世事开始早散得干干净净。
杨芸钗不知谢幼香心中在想什么,自然也不知谢幼香心中那幼稚的想法:“不知谢八小姐想说什么?”
“习侍读不仅书法了得,丹青亦了得,不知杨小姐知道否?”谢幼香平心静气地问道。
“略有耳闻。”杨芸钗淡淡回道。
夜大爷在旁听着也默默在心里点头,十年前他便听闻习吕溱此子于书法丹青之上略有小成,如今过了十年,定然精进不少。
“那你可知习侍读十年来,丹青从不画人物?”谢幼香十年前便对习吕溱上心,十年过去,对习吕溱的了解有时候比习吕溱自已都还要了解。
杨芸钗听说过,不过也只是听说过:“也是略有耳闻。”
谢幼香缓缓笑开:“那你可略有耳闻他其实并非不画人物,而是他画人物之时,从来只画一人?”
听到此言,夜大爷顿时有不太好的预感,看来与庄眉的目的不同,但此英南候府的八小姐却与庄眉一样,皆为男子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