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父亲那人,你也晓得,自夜家没落之后,我父亲便一直摇摆不定,倘若非是我与三哥一直坚持,还有太子殿下待我不同的态度,我父亲早就改投莫家门下。”杨芸钗无奈说道,她认的这个父亲无甚真本事,一有风吹草动便爬墙的本领却是无师自通,此十年她费了多少心力方让杨家仍靠在夜家这一边,“至于太子殿下,说到底他姓李,倘若真是大姐姐回来,那还是不能太早让他察觉为好,何况上回于凌平湖游舫上不欢而散,我……”
说到此,殷掠空已然都明白了:“你说得对,做得也对,是我思虑不周了。”
事实摆在眼前,诚如杨芸钗所言,两重取其轻,权衡之下,借用位置敏感的容兰郡主的手,确实是眼下最佳的选择。
“我搭上容兰郡主的线,一则是因着容兰郡主有这个能力,能让我们在光明正大的场合下如愿见到我们想到的王大小姐,证实我们想要证实的结果,一则是我发现容兰郡主愿意让我搭上手的原因里,除了卖莫世子一个人情,她暗底里还搭上了时之婉的线。”
“什么?”殷掠空觉得自已是不是听错了,“时之婉?她和时之婉能有什么可搭上线的?”
“她和时之婉原本没什么可搭上线的,但谢幼香得罪了时之婉,时之婉近来可劲儿地找谢家的麻烦,岂料皆被谢元阳四两拔千金地拔了个无形。时之婉头脑不错,可到底是深宅妇人,有些事情只能暗底里使手段,放不到台面上去,谢元阳又是个不好对付的,时之婉自然无法从执意相护谢幼香的谢元阳手里讨到什么好。”杨芸钗是真佩服李瑜,既有智慧,手中又有人,“此时容兰郡主自动送上门,言明能替时之婉解决谢幼香这个甩不掉的狗皮膏药,时之婉深思之后,便点了头。”
殷掠空不知此中竟还有这么些曲折:“你如何知晓得这般清楚?”
“我与容兰郡主搭上线,容兰郡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