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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弟俩感情一般,当初木家站营谢家,他便不同意。
后来谢家百般拉拢,他也未曾动摇。
时至他掌家,余府由他话事,更是直接与余氏断了关系,不站营不拉党派的姿态立得很足,十成十的中立派。
这也是为何他进入吏部之后,未曾受到宁天官打压的主要原因。
永安帝最喜中立之派,也就是皇帝派,当年余右侍郎立姿态时又立得响亮,人尽皆知。
永安帝心甚慰,召了宁天官进御书房,和蔼地交代要给当时尚未升到吏部侍郎此正三品大员之位的余右侍郎发光发热的机会。
“此番暴出余氏早年斯压嫡妹之事,从而让木院判与院使之位最终失之交臂,他多少有些知晓是我从中入的手。”夜二爷想到共事多年的余右侍郎,真心而论,他很是欣赏这位同僚的为人,“余氏是他的嫡出长姐,被害得远远下嫁,婚后因清白有损而在夫家过得甚惨的余氏嫡妹,则是他的嫡出二姐,他这个人正直,从来都只愿顾好自已眼前的一亩三分地,对于长姐以阴私手段害了原本有大好姻缘的二姐,此是他早年掌家后便和余氏断个一干二净的主要原因之一。”
余氏不过是个后宅小人物,若非因着其夫乃是木大爷,其庶弟又是吏部右侍郎,估计马文池是连听都没听过。
夜二爷使计将余氏歹毒的本性暴于人前,他也才知晓早年余氏竟是连一母同胞的妹妹都下得去手,其因也不过是嫡妹即将要说亲的人家较之余氏嫁入的杏林世家木家要尊荣许多。
“知政、果断、明智,余右侍郎能到今日地位,实非一般人。”马文池从前知余右侍郎,也是只知余右侍郎是个自扫门前雪的实干人物,眼下听夜二爷这么一说,才知余右侍郎还是个性情中人,“这样的人还重情,明是非,若是他能往罗千总这边倾一倾,刘郎中的叙功必定稳了。”
夜二爷也不是没这样想过:“他不会这么做的。”
马文池思忖道:“那便让他不得不这么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