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病房又空荡荡的,骆爸爸心里不是滋味,苏南晨也年轻,但是不一样,人家苏教授儿子,留美专家。
难道苏博士为了敷衍自己,随便推荐一个医生?不可能呀!骆爸爸犹豫不决,儿子未来前程无量,千万不能因为这次半月板损伤影响职业前途。
“杨医生,苏教授推荐我们过来找你,说你在这方面造诣很深,你一定给很多职业运动员做过手术吧?”骆爸爸试探地问。
“每个人的病情都是独一无二的!”
杨平也不正面回答他的问题,把磁共振片子一挂:“内侧半月板严重撕裂,是复合撕裂,裂口有纵形,有放射状,有斜形,还有一块瓣状的,幸运的是半月板关节囊附着缘2到4毫米的部分没有撕裂,这相当于木桶的桶箍,只要桶箍还在,把木板一块一块插回去,还可以恢复原来的正常功能。安排明天手术,关节镜下半月板缝合,这种撕裂要缝合完美,难度很高,但我可以做到。”
虽然年轻,但是说话自信沉稳,像一个拥有丰富经验的大教授,杨平强大的气场,让骆爸爸多了一丝信任,至少没有打算离开。
“谢谢,我们立刻住院。”骆爸爸说,他们似乎没有更好的选择。
张林给他们开住院通知单,让护士先安排床位,等下补办住院手续。
骆爸爸推骆小虎进病房,骆妈妈跟在后面,在走廊碰到那个滑膜软骨瘤病的老太太。
老太太扶着助行器来回走,有时候提起助行器,尝试自己走,她看到轮椅上的骆小虎说:“又是一个外面治不好的来了。”
骆爸爸听阿姨这话,外面治不好是什么意思。
“阿姨,你在这住院的吗?”骆爸爸问。
阿姨瞪他一眼:“不是住院的,我没事穿病人服,在医院里健身?”
“对不起,阿姨,我意思是您是什么病?也是在这里做手术?”骆爸爸想从她这打探一点情况。
“我这病,说出来怕吓着你,你还是别问了,看你提着一袋片子,怕是太严重外面治不好,来找杨医生的吧?”阿姨停下锻炼。
“你怎么知道?”骆爸爸问她。
“我朋友膝关节老是打软腿,在附二附一都做了手术,没有效果,到这里找杨医生做手术,做完立刻就恢复正常,轮椅推进手术室,做完自己从手术室走出来。”阿姨说话不含糊。
“真的假的?有这么厉害?”骆妈妈将信将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