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时候就连夫人苛责也会被先生巧妙的化解,先生与夫人的感情很好,这也是先生能够长年累月包容夫人的小脾气的结果。直到那一天的到来……”石椅上的骷髅陷入了沉默。最为最佳听众我自然不会去打断他的沉思。他空洞的眼窝对着我,让我有一种心里发虚的不自然感。感觉时间过得非常的漫长,但实际上也就是十几分钟而已。用他那仿佛是充满了十足的愤怒,又仿佛不带有丝毫情绪的声音再次说起:“我没有想到府邸中除了自己以外的佣仆竟然绝大多数都那帮狗娘养的收买了,这帮吃里爬外的东西竟然配合外敌趁着先生不在家的时候把我给控制了起来,(自说自话为自己开脱的行为:恐怕应该是眼看形势不好自己先躲藏了起来没有遭受到波及吧。接着杀害了夫人,劫持了少爷小姐,我却眼睁睁的看着眼前的一幕无能为力。(你的这套说辞恐怕你自己都不信吧!带有敌意的行动怎么可能留下不确定的因素,一定不会留下你就对了。如果有理由就比如那个劫匪是你爸爸,当然这是不可能的他第一时间也会因为不留下弊端和不想让你波及在内也会第一时间敲晕你或是在还没有动手之前想办法让你不在现场。我被捆绑了四肢吊在了夫人尸体的正上方。而那帮卖祖求荣的混蛋则是继续日常的佣仆活动,在饥饿与疲劳的双重袭扰下,我不知何时晕过去了,等到再次醒来已经不知道距离那一场惨剧过去了多久的时间,自己醒过来的位置距离先生的府邸只有不到二百米。(是你潜逃时隐蔽的位置吧。以我自己的能力是无法对抗先生府邸中那些明面上还是亲王府邸佣仆,但实际上已经为敌对势力卖命的狗东西们,虽然我很想回去将这一切的真相告诉先生,但是我知道他们是不会让我有机会见到先生的,就算时间见得到,就凭我的一面之词对上他们十几个的指正可以想象先生能够信任谁?即便是我可以保证我说的都是真话,他们说的都是谎言,但是他们也完全可以保证,(神灵不会因为一两家小事儿而降下神罚,毕竟神灵也不是没事儿吃饱了撑的经常关注信徒的那点儿破事儿,即便是关注到了这里,他们关注的重点恐怕是怎样才能够收获的更多的信仰之力,维护自己的信众还来不及,怎么可能去拆台。神灵也偏心眼子。敌众我寡,吃亏的注定是自己,并且还毫无意义。没有办法的自己只能远离府邸伺机蛰伏,知道自己有能力的一天在揭穿真相。只不过理想终究是理想,现实却是无比的真实。没过多久先生就被暴怒的父亲囚禁了,后来听说为了以示惩罚父亲还用最恶毒的魔法困住先生,让他每时每刻都在承受着折磨。”此时的他好像情绪有点儿不太稳定,伴随着他逐渐增大的话音刚落,他衣服包裹下的骨头发出“嘎啦嘎啦”的撞击声,连同外面包裹的衣服也同时抖动起来。我以为接下来又是一个长时间的沉默,结果不是,在我毫无准备的时候一对白骨握成的拳头重重的砸向石桌,发出“咔吧”一声骨骼断裂的声音。内森的双手食指、中指、无名指和小拇指的第一指节在这一下重砸之下造成了不同程度的断裂伤,即便现在的内森本身就是骷髅体,那也需要不少于十天的调养时间才有可能复原如初。也许是指骨的断裂才让处于悲愤中的内森逐渐清醒。“抱歉了,想到了一些事情没有控制好情绪。”内森缓缓坐下继续讲述:“对于先生的遭遇我只能表示同情却无力做出改变,心中有仇恨作为支撑就不会放下那刻骨铭心的一幕。隐姓埋名,风餐露宿只为了隐忍,积蓄力量、寻找时机等待着复仇的狂风暴雨席卷倾洒在那帮混蛋身上的那一刻。在我远离府邸决定寻找自己的力量时,府邸中的那些佣仆也适时地被遣散了,但是据我以后听到的传闻得知,那些被遣散的佣仆绝大多数都因为一些莫名其妙的原因或死亡或失踪,只有那么一个幸运的家伙在突然暴富后成为了一支小势力的商队统领,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