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着走出阴暗的巷子,踩在阳光的那一刻我感受到了新生的舒畅,我愉悦的闭眼享受这一刻,这几乎是我22年人生中最愉悦的一刻,比击落敌方高破甲,比杀了孟庆都要舒畅。洒在我身上的阳光似乎在净化我灵魂里的污垢,在把我身上层层的锁链重重卸下。
我不再是蓝林,那些责任、仇恨,恩怨都与我无关。蓝林与欧阳家的纠纷,她蓝家的血海深仇,她对强化剂的执着,这些缠绕我的东西都去死吧。、
我只做薛靖,做一身轻松的薛靖。
耳边有些嘈杂,我十分不悦有人在这一刻打扰我,不耐烦的睁眼查看,却见一辆货车正朝我飞来。也许是过去作为蓝林的时间太长,这种程度的威胁我根本不放心上。我心中先是疑惑,奇怪为什么我的感官没有提前告诉我危险来临,随后才想起蓝林好像已经收回了她蓝家的资产。当我意识到我该躲开时,那辆车已经撞到了我的身体。
直到被撞飞好几米远,滚落在地,我才后知后觉的反应强化剂已经不存在我的体内,我现在只是个普通人,而普通人面对疾驶而来的车应该要避让。
身体好痛,右边肋骨好像断了几根,我心中默默对司机说了声抱歉,懊悔自己怎么就走大马路上去了。
在失去意识前我只觉得丢脸,上一秒我还在为自己的重生贺喜,下一秒我就被车撞飞,实在太丢脸了。
等我再有意识时我已经在医院里了,身上的疼痛渐渐袭来,要是以前我早就自愈了,哪还像现在身体被包得像木乃伊。
我醒后没多久便有人来病房里找我问话,我从他的穿着、腰上的辣椒水,身上的对讲机猜测应该是个警察,但他嘴里说着的话语速实在太快,我只能理解只言片语,再加上身体疼得厉害,脑袋又麻木,我竟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警察见我半天不说话,和床边的医生说了什么就走了。
待所有人都走了,我又睡了觉,终于有了点力气我才想明白之前的警察是来干嘛的。
按照我以前学过的历史知识和法律知识,战前发生这种车祸首先要确认双方身份,那个司机的身份好查,但我是这个时代的闯入者,他们什么都查不到,所以才会来问我。
这也正是我头疼的地方,我身上身无分文,语言都不怎么通,现在又受了伤,没办法确认我的身份,医院如果停止我的治疗该怎么办?我对战前的医疗机构并不了解,但战后的确会有这样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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