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abe,giveaword”
“什么?”
“Thatans这叫安全词。”文森特含笑给我解释,但是他现在这个样子真的会让我心不在焉。
“Moonlight,怎么样?”
文森特乖巧的点点头,双眼惬意的眯起来:“只要我没说oonlight,你就可以对我做任何你想做的事。”
我再怎么迟钝也大概懂了文森特今晚想玩什么,这种新奇感冲击着我大脑的每一个神经,这是我从未体验过的刺激。
我坐到床上,手指在一个个道具上轻轻点过,文森特的目光跟随着我的手指,从他滚动的喉结我能看得出他最渴望哪一个,但我又怎么能这么快就满足他呢?
我的指尖停在了同色系的项圈上,这个项圈上刻着“puppy”,下端坠着一枚铃铛,并且还有一根长长的链条。
我抬头看向文森特,他立刻心领神会的跪在我腿间,动作间光影在他身上转换,脸部的线条也被阴影衬得如雕像一般俊美,碧色的双眸在此刻迷离又清晰。文森特虽然跪着,但眼中满是期待的看着我,嘴角噙着坏坏的笑,甚至乖巧的用脸颊蹭我的大腿内侧,眼神就像只偷腥的猫。
这种期待做坏事的眼神配上他俊郎的脸让我呼吸都乱了,一股股热血冲入大脑。
我把项圈给他戴上,故意让长发扫过他的肩头,手指从他的后颈轻轻滑到他的下颚,迫使文森特抬头与我对视:“你今晚会听话,对吧?”
“Yes,aster”
喘息声刺破一层层黑夜,在霓虹都照不进的地方清脆的铃铛响起一声又一声,摇晃的银色链条被牵向另一处,微凉的触感让铃铛不断颤栗。在玻璃的倒影里城市的霓虹灯起起伏伏,与黑夜撞开一朵朵迤逦的白色花朵,它们在黑夜里不断绽放、扩大,直到东边渐白。
……
第二天醒来时已经是下午了,准确的说我们是第二天早上才睡,连我都觉得有些疲惫了,更别说文森特,现在都爬在床上一动不动。
目光从他熟睡的脸庞移到身上,尽管我昨晚已经很小心了,但还是难免上头时还是留了些痕迹。
我看了看时间,差不多也快到饭点了,我便想着犒劳他昨晚的辛勤。轻手轻脚的出了卧室,从行李箱里拿了干净的衣服去另外一个房间的卫生间洗漱,给魏凯发了消息便去了最近的超市,我想给文森特做顿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