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就给你捎过来了。”
我接过储存仪道了一声谢,但碍于有他人在就没有打开查看里面的数据,便随意的放到桌上。
“诶,薛靖,”管月突然靠近,脸色神秘的说,“我想和你八卦一下。”
“你又听到什么传闻了?”我笑笑拉她坐下,“你情报这么灵通,干脆去情报局吧,别去档案局了。”
管月瞥了我一眼,轻声笑道::“我刚刚可是在楼下看见了西蒙·瑞卡尔教官,他来女兵宿舍干什么呀?”
我轻轻一推她,笑骂道:“你这耳报神,军区所有人身上都被你装了监控吧。”
“你告诉我,是不是真的?”管月继续穷追猛打,眼中满是八卦。
“不就是训练结束顺便送我一下嘛,说不定这是人家的绅士风度,别瞎猜。”我拿起桌上的梳子打理头发,心绪渐渐变得和头发一样乱。
“我不信,”管月一脸高深莫测,“西蒙·瑞卡尔,首都军校的高材生,大姓,家中有钱有权,长得又好,又有才华,关键还年轻,你不心动?”
“有什么好心动的,大姓都是些什么人,你我又不是没见识过。”我垂头梳发,语气里带了几分谨慎。
“你可别一棒子打死,摸着良心说说,瑞卡尔来的这半个月,没做什么仗势欺人的事吧。我觉得瑞卡尔教官这人挺不错的。”
“怎么,你想钓金龟婿呀?”我揶揄道。
“驻军区里想掉他的人数不胜数,咱们这种穷乡僻壤之地能来这样一个上层阶级的人,那可是几百年不遇的,”管月一副苦口婆心的样子,“薛靖,你作战能力强,平时也能和瑞卡尔教官有多多的接触,这可是你脱离苦海的好机会,你要是再不下手就会被别人抢了。”
“我懂了,”我嬉笑抱胸看她,“你是来做媒的,乱点鸳鸯谱。”
“像咱们这种人找个大姓结婚有什么不好,瞬间上了几个阶层,还不用再在为谁卖命,多好。”
“哟,看来你是想结婚了呀。”我继续打趣她道。
“唉,不知好人心,你自己思虑吧,我回去了。”管月朝我摆摆手,便要离去。
我打趣的一边送她一边说:“管媒婆不再坐会了吗?”
管月朝我做了个鬼脸,开门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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