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和瑞卡尔喝酒的。
躺下闭目缓了会,觉得胃里没有那么难受了我才强撑着坐起来。我记得我的房卡昨晚被落在了吧台,那么这里肯定不是我的房间,而我昨晚只有和瑞卡尔相处,这里八成是他的房间。
礼服还完整的穿在身上,身体上也没有什么别的感觉,表明瑞卡尔没有乘人之危。
我摇摇晃晃的走到窗边,拉开窗帘一看,已经阳光高照了,我真的睡了一上午。
我环视了房间一圈,浴室里有徐徐的水声,沙发上的薄被和枕头还没收拾,正好,免得和他见面尴尬,我昨晚真的是太糗了。
我用房间里的电话让服务员去吧台取回我的皮夹子,又点了些吃的,写了张纸条感谢瑞卡尔收留我一晚,便拎着高跟鞋摇摇晃晃向自己房间走去。
幸好现在是饭点,走廊里没什么人,我扶着墙走回到房间时服务员已经拿着皮夹子推着餐车在门口等待了。
虽然胃里不舒服,但我还是强迫自己吃了点东西。
换衣服的时候我才发现胸针不见了,我立刻慌了,昨晚喝多了该不会是落在哪了吧。酒店里的客人自然是见过世面的应该不会偷盗,可服务员就保不齐,要是找不回来怎么办,这可是浮生送我的东西。
我立刻打电话给酒店经理,让他帮我问一下,自己连忙跑向瑞卡尔的房间。
我连敲了几次门都没有人应,就在我以为瑞卡尔还是不在要走时门终于开了。瑞卡尔穿着浴袍湿着头发的站着,未待他开口我便抢先问:“我的胸针在你这吗?”
“在,”瑞卡尔侧身让我进了房间,“我怕睡觉戳到你,便给你取下来了。”
瑞卡尔从床头柜旁拿起胸针递给我,我顿时松了一口气,神经一松,胃里的不舒服便翻涌而来,我也顾不得什么形象,冲到卫生间便吐了个底朝天。
瑞卡尔在后面替我顺着背,并给我递上了杯温水,平淡的说:“我本来给你叫了醒酒茶,回来的时候你已经走了。”
我漱了口,顺了口气,扶着瑞卡尔伸过来的手站起来,走到沙发上坐下。
瑞卡尔端过放在一旁的醒酒茶说:“虽然凉了点,但还是喝了吧。”
我一口喝下全部醒酒茶,握着手里的胸针,往沙发上一靠长舒一口气。
“一个胸针至于你这么着急吗?”瑞卡尔拿了双拖鞋放在我脚边,“鞋都不穿就跑过来。”
“这是我未婚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