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休息,我先走了。”
我乖巧的点点头道:“好,我就不送你了。”
微笑着目送西蒙出门,他的身影在离开时似乎有片刻犹豫,但也只是瞬间。
脸上的笑容在门关上后荡然无存,心中开始了新的盘算。没拿到西蒙的联系方式,便没有主动权,若是此次行动不成功,以后要再通过西蒙获取资料那便只能靠运气。再有,西蒙没有给我号码也说明了他并没有对我完全放下警惕,他也许还是认为我依旧在为金羲自由联众国办事。
我心烦意乱的向后躺下,之前放下的纸团硌到了腰背。我将纸团拿出展开,脑中不由回想起西蒙刚刚奇怪的反应。
只是一个摆件他为何会失态?
就在我印象里西蒙一直都是淡漠平静,只有遇到和薛靖有关的事他才会有片刻的失态,难道这个摆件也和薛靖有关?
“他说不可能,我不可能知道……知道什么?”我反复琢磨着西蒙的话心中的疑惑越来越多。
这是西蒙的无心之语,还是另一个圈套?
我似乎处在一团迷雾中央,迷雾之外树立着一个个模糊的黑影,他们身上带着各种关于我的秘密,周围虚无缥缈的雾便是我握不住的线索和证据。我的直觉告诉我,西蒙也是迷雾外的其中一员,他是我拨开迷雾见的第一个人,不过我还没有将他完全看清。
脑袋又开始疼痛,电光火石之间我似乎想到了什么关联。
自解冻后我经常能看到这些闪回的片段,而医生明确说过我的大脑受过伤,加之有人将我送到海科利,宗祠里奇怪的照片都不得不让我怀疑有人在暗处算计着我。
也许是比议会还要高级的存在。
若是西蒙没有给我设圈套,那么他刚刚所说的,“我不可能知道”的东西,应该就是暗中之人损伤我大脑的目的。是什么让他们既要抹去我的记忆又要留我活口?而且很可能是和薛靖有关的,难道我真的以前就认识薛靖?
握着纸张的手握紧成拳,仿佛手里握着的是与命运对抗的枪。
不管是什么,我蓝林都会将其找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