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我们以后不要再见了。”
我握枪的手一抖,心中的愧疚被利欲覆盖。
我脑子一热说出了一句极其伤人的话:“你以为你真的爱薛靖吗?你不过是爱自作多情的自己!”
西蒙离去的身影顿住,高大的身躯此刻在我眼中格外的碍眼厌恶。
“你还记得真正的薛靖是什么样子?你爱的不过是自己回忆中虚假的薛靖,你努力的把你想象的薛靖套在我身上,以为自己很深情?别恶心人了,你才和她在一起多久就装出这种深情款款的样子,你不过是一个只爱自己自我感动的可怜虫而已!”
砰——
门被关上,西蒙的身影彻底消失,我握枪的手还举在空中,良久后才对着西蒙离去的位置开了三枪,没有子弹。我收回手臂,打开弹舱,果然下一发就是有子弹的。
我裂嘴笑了笑,坐回到西蒙刚刚坐过的位置。桌上的菜肴还有余温,空气中还飘荡着少量的油烟味,两个酒杯都没有空,碗里还有饭菜,可早已没了人的气息,只有散落的子弹在昭示着一切的失败。
我无力的扶住刺痛的头,手还在微微的发抖,心情喜悲参半。
悲是因为我把西蒙彻底的推开了,也许这是最后一个愿意帮助我的人,并且我没有直接得到资料,但我已经知道它在哪。并且通过刚刚的赌局我也更加确定,我的感官提高了许多,在训练馆时还不确定,如今我是真真切切的能听清子弹转动的声音,子弹不同位置的重量我也感受得到。也许强化剂并没有完全停止或者是重新开始运作了。
如今没有拿到资料,还与西蒙交恶实在是失败。最重要的是我担心我打草惊蛇,西蒙会采取一些措施。他拿不到资料不代表他不能销毁资料。我担心西蒙会将这件事与两国政治联系,阴谋论的猜想一番后为了大局将一切相关都毁掉。一旦薛靖存在的证明被抹去,我就永远翻不了身了。
就在我烦恼时,周坤打来了电话:“k,现在过来医院一趟,金先生要见你。”
我都忘了那个氰化钾中毒的查理德·金,命真大竟然没死。
去到医院,周坤亲自接我进了病房。
查理德·金已经从重症监护室转到了普通病房,病房门口站着两个保镖,我进去之前还被搜了身,收走了所有武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