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没有交情,即使有,有欧阳秦这个人的因素我也不可能毕业后还特地去回访他。
但为什么赵拓会信誓旦旦说在我回访欧阳明责时见过我?
赵拓没有理由撒谎,可是我真的不记得我有回访过欧阳明责。
“你的大脑受过伤,应该是海马体……”
袁医生的话又在脑中回响。
难道真的有人对我的记忆动了手脚?
所以我才会想不起来回访过欧阳明责,记忆里出现越来越多奇怪的细节。
我到底记住了什么,能让人不能除掉我但又必须冒险改动我的记忆。
我感觉上方有一张大网将我捆住,迷雾从四面八方将我束缚,有无数双手扼住了我的咽喉让我喘不上气。
“你对蓝林的事好像很感兴趣。”
赵拓的话将我的思绪拉回,我才意识到自己掌心全是冷汗,整个人都在轻微的发抖。
我连忙屏住呼吸,咽了下口水,随后轻轻吐出一口气,尽量放松肌肉道:“既然你说那人像我,我就好奇嘛。”
“你下班后可以上网搜搜她的照片,虽然不多但公开场合的大合照还是有的,不过现在是上班时间,”赵拓看了看起身离席的查理德·金,拍拍我的肩膀道,“快回去了,别出什么乱子。”
眼见查理德·金结束了谈话,我也只好将要问出的话咽回肚中,扮演好保镖的角色,可心中一直在思考刚刚的事。
欧阳明责……欧阳明责……
若真的重要到我毕业了还去回访的程度,为什么我甚至想不起来他长什么模样,身形如何,身边也从未有人提起过他的只字片语。
能解释的那就是有人对我的记忆动了手脚,至于是谁恐怕得去问欧阳秦了。
……
三天后按计划离开了柏林,我将带回来的资料全部消除,在柜台给管月留了地址,不过是在与艾斯约纳加临近的欧齐利亚。
离开之前我还以为能再见浮生一面,却听别人说他生了重病,已经连夜回国医治了。
一想起那个雨夜我就头晕目眩,胸口被巨石压住般喘不过气。
也许是讳疾忌医,我明知自己病了但并不就医,因为一旦问诊必然会耽误我计划的进程,我只要再忍耐一些时日,等到回到联国,一切都不是问题。
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