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玫瑰,眼神凝重的望着禁闭的大门。
在安邪将我半路截胡时是没有血腥味的,难道是依克洛夫蕾娜做了什么?
我心中思绪万千,索性推门步入,可当眼前的景象落入眼底时我便确定这绝对不是依克洛夫蕾娜的手笔,或者说在金羲自由联众国没有任何一个人敢这样做。
昔日金碧辉煌的欧阳家豪宅的客厅里躺着七八具尸体,他们死状各异,有的被划开了喉咙,血泊印着他瞪大的双眼,他死前感受到了自己血液的温度;有的被扭断了脖子,头垂到了肩膀上,有的甚至没了头颅。血液飞溅在墙壁,楼梯,柱子,目光所及之处都有血液的痕迹。
我有些厌恶的皱着眉,这场景着实有点不堪入目,什么人下手这样丑陋,这样的场面实在难看。
我将手中的玫瑰随意的丢在地上,一具一具的查看尸体,尸体还有余温,说明死的时间不长,应该就是在我被半道截胡的时候被杀的。而且这些人都是欧阳家重要的家庭成员,这些人或是在政府或是在军队都有官衔,对于从政治中心退位的欧阳家来说是宝贵的资源。
这是要断了欧阳家。
我脑中飞速旋转,到底是什么人会做出这样的事,杀了欧阳家重要的成员,基本等于断了他家的前途。就算是曾经如日中天的欧阳家,没了军政的支持,被剥削也是迟早的事。
这与当年的蓝家几乎一模一样。
一阵细微的响动从楼梯角传来,这时我才注意到,楼梯角有一个细微的呼吸声。我心中更是疑惑,都做到这种份上了怎么还会留活口?
警惕得凑近一看,竟然是有过一面之缘的欧阳明训的妻子,此时她蓬头垢面,满身血渍,脚上的鞋丢了一只,蜷缩在楼梯角,身体神经质的抽搐着。
我并不知道她叫什么,对她并不了解,她与欧阳明训婚礼的请帖被我丢进了垃圾桶,她的儿子被我设计杀死,也许她是个可怜的女人,但我并不怜悯她。
我知道好奇,为什么死了一地的人,却留了她。
我想伸手看看她有没有受伤,这个女人却像被烙铁烫到,激烈的反抗起来,抬起一只手胡乱的挥舞着,不断的将身体缩起来,嘴里含糊不清的喊叫着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