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星期。而如果她给我发消息那几天,我的短信里收到过验证码,那也是她干的。”
“是真的呢,罗先生!可是为什么呀?”
罗彬瀚沉着地说:“丫想盗我的社交账号。”
这不过是第二个人,而莫莫罗的目光里仿佛已经带上了一丝崇拜。罗彬瀚拍打着自己的大腿,若无其事地继续说:“第三个人,备注是马尔。你也认识?”
罗彬瀚本以为莫莫罗会说出马尔科姆的全名,可是莫莫罗却摇了摇头。
“我不记得这个人呀,罗先生。”
“你不是把我看完了吗?”罗彬瀚有点恼怒地问。
“没有呀罗先生,虽然在我们合体时,罗先生把你最珍贵的记忆作为了森罗形态的一部分,但是像人名或身份这样的信息并不被当作重要情报。我看到的都是罗先生你记忆最深刻的画面与情绪。”
罗彬瀚不愿意琢磨自己记忆最深刻的画面都有哪些,那个长颈鹿牙刷造型的毛线玩偶还躺在他位于寂静号的卧室里。他木然地继续说:“马尔科姆是俞晓绒他爹。”
“也就是罗先生的继父亲了!”
“嗯……好吧,我们一般不这么叫。不过他也会给我发一次消息,肯定在俞晓绒第一次发消息之后。内容不会很长,也不会问我到底发生了什么,就像是普通的问候短信……他可能还会问我什么时候再跟他一起出去兜风,或者去射击场,大概这类的。”
他当然又猜对了。
“第四个人,”罗彬瀚说,“嗯……叫罗骄天。”
“是罗先生的父亲吗?”
“可以算是半个吧,”罗彬瀚谦逊地说:“他是我父亲的不完全蓝图继承者。一般像这样的人我会尊称他叫弟弟。”
“可是罗先生,弟弟不是后辈的意思吗?”
罗彬瀚把头一仰,望着天花板从容地说:“他的考试成绩可以给我当前辈。”
“没有这样的事,罗先生!不管宇普西隆前辈的考试成绩有多让自己人绝望,前辈永远都是我的前辈!”
“太孝啦!”罗彬瀚说,“他给我发的消息不会超过二十个字。最多三句话。没有称呼。不会用‘我’这个字。他不会问我去哪儿,或者为什么去。他只会问什么时候回来。”
“罗先生,”莫莫罗好像有点忧郁地问,“你们两兄弟的关系不太好吗?”
“不,还不错。干嘛这么问?”
“如果是感情亲密的兄弟的话,为什么要这么疏远呢?”
罗彬瀚摆了一下脑袋,说:“那是两回事。”
“我不明白啊,罗先生。”
罗彬瀚觉得左手的指甲缝里有点湿漉漉的。他举起左手,注视着指尖说:“他觉得自己没有立场。”
“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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