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侔洪氏的巫瞪着眼睛,妘载则是道:“烧的严重了些许,普通的药石当然救不动,而且你的治疗方法也有问题,现在伤口腐烂,也有你的责任。”
侔洪氏的巫眼睛瞪得像铜铃一样。
妘载摆了摆手:“烧伤时,正确的早期处理能够减少后续带来的许多问题,否则处理不当,烧伤面积扩大,持续时间加深......”
“好了,我听不懂,我就问怎么治!”
侔洪氏的巫气的不轻,以往部族内也不是没有人被火烧过,但是尤牢这么严重的,拿药石都敷不好的还是第一次。
妘载:“正常,凡事都有例外啊,神农氏吃断肠草之前还觉得没事呢,结果事实证明,茶叶也不是能解决一切问题的。”
侔洪氏的巫:“........”
怎么治?现在这个情况,已经加深到很恶心且恐怖的程度了,妘载让妘荼拿了点草药来,作为部族内唯一的也是最权威的主治医师,妘荼面对这种程度的深度烧伤也是显得有些一筹莫展。
那手臂还好,已经截肢了,但是脸呢?
兽皮还是得撕掉,关键那下面烂的是惨不忍睹。
这时代可没有药店去买药。
妘载挑选出了一株草药,对妘荼道:“这是好东西,多采采果然还是有收获。”
那株草被妘载使劲攥在手里,渐渐的,不为人所察觉的,发生神化现象。
感觉到巫术的气息,侔洪氏的巫似乎显得有些茫然,而妘载则是让妘荼在这里清理一下烂掉的伤口,同时招呼了这位巫一声:“来,跟我来。”
“跟你来?你要干嘛!”
侔洪氏的巫顿时新生警惕,而妘载则是拿着两个陶罐,带上一部分地榆草,很稀奇且觉得他有病一样的道:“干嘛?过来煎药!你身为巫,还要我帮你煎药吗?”
侔洪氏的巫又开始生闷气,妘载来到药屋边上的小土房里,中央的浅浅火坑被点燃,妘载对侔洪氏的巫指使道:“去,打点水来,一罐水。”
侔洪氏的巫很不满,但是却只能强忍着,听从妘载的使唤。
一陶罐水被打来,火架也被支起,微弱的光明从中央的小坑处投射到四周的平整土地上,妘载在这屋拿起捣药的杵与装药的石臼,很快开始忙活起来。
咚——咚——咚——咚——
用力的捶打,妘载每一次都捣的很认真,侔洪氏的巫同样在捣药,这没有什么不会的,当然这种所谓的地榆,是他没有在意过的“草药”。
“如果有地皮消的话更好,但那个东西这边见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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