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剧的,他懂什么怒触不周山!”
象有些懵逼,额头冒汗,而妘载听着这句话怎么这么熟悉。
一看,果然又是铁匠铺的那几个家伙。
阿红和义均都喜欢把这句话挂在嘴上,阿红嘴臭,谁都要说两句,而义均的嘴巴也好不了多少,如果说阿红是职业吐舌头的喷子加上杠精,那义均就是套上了“理中客”外皮的喷子。
“这话说的对,他确实不懂。”
“有一说一....”
妘载拿祭祀的棍子敲打了地面,咚咚的声音制止了他们的吵闹,身上的玄黄祭祀服饰穿戴着,看起来和中原陶唐之地的人没有区别。
“艺术加工,你们懂吗,战力的比较,如果当年共工氏服气颛顼帝,颛顼帝也服气共工氏,大家携手并进,那又怎么会有水淹空桑的悲剧呢?”
几个小伙伴被妘载两三句话说的低下了头,有些惭愧。
“铁匠铺的风气不行啊,你们天天听义均还有原来,阿红在的时候,说这个不行那个不行,但他们有本事啊....额,确实是有本事的。”
妘载教训他们之后,这次秋祭也就结束了,而吼天氏的威压,也逐渐在逼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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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海的风眼处,天下南极居所。
北门成与妸荷甘,两位炼气士眺望东南的方向,巨大的风暴旋臂已经清晰可见,整个南海都被笼罩,这一次的南海飓风,来的格外可怕。
“就像是有什么东西在里面一样....”
北门成笑着对妸荷甘道:“前几天有些越人来了这附近,在北户氏交易了珍珠,据说他们称那片风暴,叫做‘吼天氏’。”
“这是从南地传来的称呼。”
“哪个南地?你说敷浅原,还是震泽,还是洞庭?”
“好像是敷浅原.....”
“吼天氏,这是人还是神的名字?”
妸荷甘盯着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