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能再胡来。”
“这也并不是靠着仁德来教化的,要先以强大的实力制止他们,让他们低头,于是诸神知道,颛顼改变了人与神的关系,彻彻底底的,当失去了崇高性之后,人和神又有什么区别呢?都是天地的孩子罢了。”
业站了起来:“我走上台阶,经历风风雨雨,于是后面有人试图走到我的身边,但我便很不高兴,认为他不够资格。”
羲叔看着他,听着这番话若有所思。
业向羲叔道歉:“我会重新思考尊卑的意义,任人唯贤,因为世间总有人充满贪婪,而人心是眼睛所看不穿的东西。”
业这么说着,而脑海中浮现出的,是妘载昨天晚上,离开之前气性上来之后,所回答的一个问题。
因为妘载所说,现在是公有制而不是公天下,于是业便询问,凭什么这么说,如果现在不是公天下,那么难道禅让也是错误的?
妘载想了想,用了礼记之中,孔子曾经描述过的一种大同理想之世来回答。
“大道之行也,天下为公,选贤与能,讲信修睦。故人不独亲其亲,不独子其子,使老有所终,壮有所用,幼有所长,矜、寡、孤、独、废疾者皆有所养,男有分,女有归....”
“人们都愿意为公众之事竭尽全力,而不一定为自己谋私利....”
这些话深深让业感到震动,然而妘载却又说那是不可能的世界,于是他甚至脱口而问:“禅让的最后理想,不正是这样吗?难道这是不可以达到的吗?”
而妘载的话,让业的手都在颤抖。
“理想之所以是理想。”
“因为它距离世界如此遥远,那句话的是出自我一个朋友,他死了,死了很久,他说大道在彼方,穷极一生也无法达到...哦,你问大道,就是天理啦。”
“但是有理想,就会有走在这条路上的人,给予天下不幸者以欢乐,饿的人希望得到吃的,没有家的人希望得到住处,人族从蛮荒时代一步步走来,望获打猎,岳鉴寻找住处,居方带领人们安定,燧人掌握了凡火的秘密,有巢构木而织起衣裳,知生带领人们逐渐摆脱蒙昧而开始生产.....”
“然后一直到现在。”
“总的来说,还是很好的,不是吗?当最后奋数世之烈而实现理想的时候,那最后的一个实现者,回过头去,一定能看到很多志同道合的故人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