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赤松子此时更是继续嘲讽道:“人为倮虫之长,身不过数尺,寿不过千旬,竟与高厚悠久莫测之天地,并称三才,其义何属?”
“总是说要把人和天地自然相合从,但三皇的时代,你问问已经埋在地下的三皇,问问他们,问他们愿不愿意过那种苦日子?”
“可以改变为什么不去改变?不改变,对于他们那个时代来说就是死!妸荷甘呐妸荷甘,你过于顺应天地,而忘记了天地未必就是正确的!你们的道理有可取之处,但决不能全取,因为这世间总有反常之事,总有超出意料之外的事情。”
“天地不能运转一切,所以才需要人来进行互相增补。”
“天、人实际上都是‘我世’所生,做自己力所能及的事,但最终结果还是跟随天理而定?并不是如此,结果是我求的结果,我想要得到的结果,但成败、得失的念头同样源于自己。”
赤松子一通高深莫测的话语说出来,妸荷甘虽然不想承认,但是现在,赤方氏的一切都在打他的脸,因为赤松子说的不错,即使是观天象之术,本质上也是为了“逆天”而进行的。
因为顺天就会遭受到自然灾害的侵袭,但是这又让他不了解了,于是问道:
“这也不对,之所以要人与天地互相增补,不正是因为,你们还没有修行到通晓天地变化的阶段么,这,那我们的天理也没有错的。”
赤松子瞪着眼睛,愤而道:“天理是不可能学习完毕的,就像是我一样,我本以为对于天象的了解已经很清楚,但是被我徒弟上了一课。”
“载啊,你也说一说你的看法,这些都是炼气士,都是老师的故友,敞开了说。”
赤松子突然让妘载发表一些看法,主要是上一次妘载在渡江时说的那些话,让赤松子很有触动,所谓道可道,非常道....
而妘载这时候是懵逼的。
什么东西啊,你们聊天聊的那么深奥,能不把我扯进来吗!我只是一个业余修仙的啊!
于是妘载使劲思考道德经中的关于自然的语录,憋了一会,在妸荷甘等人疑惑的目光中,妘载头上冒汗,言道:“人....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
然后,全场陷入了很深沉的安静状态。
赤松子咳了一声,解释了一下道在这个句子中的用法,道在这个事情也有称呼,不过就像是长琴曾经说的一样,只是单纯的指代“路途”而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