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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放勋都傻眼了,他都没有住过那个工地啊!
西王母还在兴奋的讲述着,后面谈论到水坝,她虽然表示自己不明白,但是西岳很明白!
所以她也明白了!
帝放勋听了这话,也明白了。
西岳明白了个屁,他就是在和你吹比而已。
他要是明白了,这水坝就该是他去修了,何必去找那个叫妘载的小包工头。
鸟人不懂装懂是吧,帝放勋心里面已经给西岳准备了一个大礼包,让他明白明白牛皮不能乱吹。
还什么“镇压大河”、“接化发”、“水坝永远的神”、“有一说一”、“感动中原十大工程”……
这些其实也都是细枝末节,主要是西岳还吹了一些在帝放勋听起来不太现实的项目和内容……
好家伙,我这里有三个项目,挖掘机填渤海,月球贴瓷砖,等离子火花塔,你自己选一个工程单接吧。
“帝,我想……我想……”
西王母笑的很腼腆,像极了和老父亲要压岁钱的模样。
帝放勋当然知道她想要什么,于是笑了笑。
“你不想。”
西王母一口气差点没上来。
当然了,正经话还是要谈的,薃侯就把那匹马迁过来,表示这只马就是专门献给帝的,然后薃侯简单说了一下这匹马的速度……
“天马子嗣,腾于昆仑,历于西极……它已经四岁了。”
四驱,时速每小时一百公里,每百公里耗油一升。
“好马!”
薃侯对帝的称赞恭敬的接受,同时表示,希望以这匹马来换取那位养猪……那位治水的人……
只需要两年就好。
帝笑眯眯的表示,小姑娘多大啦,有没有婚配啊,你妈贵姓啊……
然后对薃侯解释,妘载并没有和中原签劳动合同,人家是秉持着国际主义精神在进行义务劳动,所以没办法借调。
当然,就是这时候,外面有人过来,说是妘载他们出现在陶唐了!
说阿载,阿载就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