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有些恶毒的人说,神农吃了断肠草,正是因为他犯下的过错,但事实上,神农可以不吃,吃和不吃的决定权在神农的手上,又不是在那些人的手上,他们只会在后面...嗯...那个词怎么说的,阴阳怪气。”
广成子回忆了一下,好像是妘载在吐槽无庄的时候所用的词汇...不过无庄啊,广成子也很久没有见到她了。
原来和据梁一起跑到洪州了么....上古三圣...那黄帝是不是也在呢?不,这倒是不可能的吧....
赤松子点了点头:
“我当然知道了,告诉黄帝这些道理的时候,我也说过,上天没有亲疏,只有德行来作为辅助,天地是有常的,不会因为谁而存在,也不会因为谁而灭亡,智慧的人引导世人向着更好的方向,愚蠢的人不可以担任首领,这是世间之人推举出来的,不是谁来定的。”
“善人是恶人的老师,恶人是善人的借鉴,吉祥是凶险的验证,凶险是吉祥的多余....”
广成子吐槽:“怎么会是多余啊,那凶险岂不是一点用都没有了?应该说是苦尽甘来前的磨砺啊!”
“不过,妘载所做的,一定是正确的事情,有些东西确实不算是正确的,我活了一千五百年,什么场面没见过啊....”
两位大仙人在边上看戏,看的满头是汗,而被他们压制的,浮动在云霭之中的女仞,此时她那茫然的双目,看到了妘载劈开岩画的一幕。
然后,那个指天骂地的年轻人的模样,似乎就变得清楚一些了....
记忆的碎片涌来,女仞似乎回忆起来了,在三十多年前,她就是在那片岩画前进行了庄重而无用的祈祷。
她的眼中,渐渐升起光辉来。
......
有冉氏的巫师捂着流血的脑门,就愣住了,看着妘载那犯了大忌讳的行为,因为这种行为过于嚣张以至于他一时半会甚至没有反应过来。
而妘载,继承了赤松子的优良传统,在到处指指点点。
“六千年前,这里是有先民生活的吧!那他们到哪里去了呢!是死了还是迁移了呢,你们不知道,你们当然不知道,先民们祭祀岩画,但是太阳神庇护了他们吗,当然没有!”
妘载揪住一个人,吓得那人脸色苍白,因为妘载又抽出了一把小铁刀,在他面前到处比划。
“我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