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当然他们两个人只是奇怪,自家老大的发型怎么变得和村姑一样。
“洪州的西南边是可以打下来的,他们的主要力量都在崇墉和大防洪城,也就是西面和北面,西南之地只有三个高手,聚集的战士也很少,远远不如另外两个地方。”
“你们还想着搞春耕!现在不要搞了,渔猎的事情也停下来,我来的时候已经告诉了巴人,让他们在这段时间要不间断对洪州施压,你们在搞耕作的事情,他们也在做同样的事情,而且做得比你们更好!”
“等到夏秋的季节,他们的粮食至少是你们三五倍,他们又有土城弩箭为防御,你们怎么和他们打!”
“所以,只要让他们吃不上粮,种不上地,其实我们就已经赢了!”
帝女子泽看着翠玉,看着犀,又看了看那位和夷首领,后者只是表示不去攻打洪州,只杀楚酓。
“我让你们把人聚集起来,让你们动手,你们一个个说为了耕作和渔猎的事情不能出兵,但你们居然还有余力去围剿汜林的逃奴!”
“那些逃奴算什么,猪狗一样的东西,你们不要找理由,说你们这些首领被别人杀死要去报仇,也不要说是什么逄蒙的徒弟,那不过就是一个第三代的小小箭师!”
帝女子泽根本看不起楚酓,在她眼中,这样一个小家伙根本就是弹手可灭的东西,只是她觉得自己动手会很恶心罢了。
而且有这么多的仆从和奴隶,居然还需要主人家亲自动手?
仓梧之民是何等无能!
帝女子泽此时发怒,又想骂废物二字,却也想到自己在洪州也被人家叫废物,顿时心中更为恼怒,暗道那种粗贱脏鄙的事情,就应该是劣等人所做的,自己不会难道不是很正常吗?
为什么自己堂堂帝夋之女,要受到那般屈辱呢!
虽然她在洪州还是没混出名堂来,但现在依旧要在心里面给自己找理由,心中疯狂暗示自己,表示不是自己不行,而是洪州人神经病,把那些奴隶做的事情给自己做,这么一想,便觉得洪州真是面目可憎起来!
【如果没有这些奴隶,又怎么体现我的尊贵,难道我也像是那些愚民一样,埋头耕田种桑,沤麻于东门之池,听着那些丑陋男人唱诵的下等情歌?】
她这么想着,但是再看向那些仓梧民的时候,尤其是那些首领,忽然觉得他们的面目与打扮,相比洪州的那些首领来说,更加恶心与下贱了。
这大概就是蛮族与文明的区别,脏乱差和富有朝气的土地并不一样。
人家是富有朝气,你这里只能说富有微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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