胁着你们所有人!”
“这世上确实没有平等的事情!帝女子泽仅仅是打不过洪州之民,就要拉你们一起陪葬,谁都不想死,但谁又能违抗她?”
“连你们这一次的迁移,都是为了她的野心,为了她的欢愉而去攻打洪州的,奴隶的命当然不是命,但是连主人的命,在更高的主人眼中,也不算命,所以你们仓梧民,其实也是奴隶嘛!和我们又有什么区别啊!”
“所以,至少有一句话,楚酓说的是没有错的!”
“人不能为祖先作选择,而可以为后代作选择,仓梧民不敢违抗帝女子泽,而我们又不敢违抗仓梧民,这就是一代一代奴隶的选择啊!”
“没有人站起来啊!”
最后一句话,就像是直击灵魂的拷问,奴隶们的眼中泛起波澜,有人恐惧有人愤怒有人沉默有人心生怨恨。
而坷此时大声的叹了口气:“但是,作为奴隶主,所希望的不就是奴隶们站不起来么!如果是我,我要打断你们的双腿,废弃你们的声音,最好让你们都成为豚狗一样的痴愚者,这样我才能睡得安心!”
“好了,去死吧,荆,你这条豚狗养的!”
坷的手用力握紧了六根铜管里的把手,使劲的抖了几下!
黑洞洞的铜管里,依旧黑洞洞,别说烟火,就连屁也没有放出来一个。
这里一片寂静,坷的心中泛起巨大的恐惧感,他使劲的握住把手,又使劲的抖动,心中大骂,这么简单的构造,难道还有什么不为人知的使用方法吗?
“这不对,这不对,喷火啊,喷火啊!”
这,这什么现代手工业的残次品!
坷大声的呼喊,使劲拍打铜管,但是铜管一点反应也没有,坷茫然的抬头,四面八方的目光集中过来,有人的声音传入他的耳中。
“是不是坏了?”
那声音很轻,但是带着嘲笑,坷气急败坏,看向洪州之民,而妘载挖了挖耳朵。
“其实吧,这东西是滴血认主的,血型不对启动不了(口胡)。”
众人顿时恍然。
不过血型是什么意思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