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和妘载一起杀伐过来的楚人们面色不满,但他们已经将死,又听妘载所说,他们现在才是真正站起来,不免又有些开心。
原来他们自己已经站的如此笔直。
帝女子泽感觉到妘载的不正常,她很忌惮,但是身边,鸿超举弓箭,獠仡子架上斧钺,厉声呵斥道:“不要动!”
子泽可是大法师,他们两个憨憨战士,哪里敢让子泽进行动作,毕竟这种级别的大法师,随便摆个动作说不定就是个技能。
妘载不打算说多,仅仅是有感而发,忽然觉得,楚人们所说的抗争,要鼓动这些奴隶逃亡,未必不是不可能。
从刚刚那些话中,这些奴隶已经分化成了许多派,从他们的行为举止,以及眼神目光之中就可以看出来。
“奴隶是不愿意给别人当奴隶的,但却喜欢把别的人当成更卑贱的奴隶,而更可悲的是,奴隶自身的价值,有时候甚至不如豚牛羊之类的牲口,至少你们的性命比不过它们。”
“一头羊可比一百个奴隶都要贵重。”
“不想做奴隶的人有两种,一种是干掉压迫自己的人,而自己也不去做压迫别人的事情,另外一种,则反对的不是奴隶主本身,而是憎恨自己怎么不是奴隶主。”
“人啊,最早考虑生和死,不想死就要吃饱,要穿暖,吃饱穿暖之后又想着干些好玩的事情。黄帝时代的歌谣所说,劳动的人本身得不到劳动的果实,而不劳动的人却可以享受这种果实,这就是不劳而获。”
“谁不想当不劳而获的人呢,大部分人都想,但这是不可能的,凡不劳而获者,一定是建立在压迫别人的事情上的,要么你压迫别人,要么别人压迫你们。”
“奴隶们,看看你们周围的仓梧民,再看看你们自己,你们不做选择,你们不敢选择,你们犹豫而贪生怕死,这都是万物所共有的一种情感。”
“所以,到了现在,你们已经不得不死。”
妘载的话,让很多奴隶开始颤抖起来,而那些仓梧民更是感觉到了明显的不正常,他们大声呼喊,试图驱赶那些奴隶上前,但是有奴隶却止住了脚步。
因为妘载的声音还在持续!
而那巨大的太阳图腾也升了起来!
“逃亡也是死,杀了我们你们还是得死!”
“难道你们认为,我们就会站在这里被你们攻伐吗!”
“仓梧之民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