娥皇自己穿着淡黄色的衣服,在每一次被那些年轻人追求的时候,娥皇心里面都会咒骂一声妘载。
“我天天给别人发好人牌,但是我却一直被你发牌.....治理水患需要四年吗?我给你做衣服你又不喜欢,那你喜欢什么东西呢?”
从少女到怨妇的转变是很快的。
不过娥皇心里估计过,应该没有什么女人能被阿载在南方看上,或者勾引...啊勾引是肯定不可能的,阿载是个不正常的人啊。
神经病的脑电波不是那么容易对上的。
帝女子泽?
笑话,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传说中是生性嫉妒的泼妇老阿姨罢了。
瑶姬?
从辈分上来说是长辈吧?
精卫?
不至于不至于,人不能,绝对不应该!
娥皇又想了想洪州部族里面的女子,除去妘载本部的那些小姑娘外,其他部落的女子妘载似乎认识的并不多,那几年也没有什么人表现特别突出,于是便暗暗点了点头。
在她临走的时候,大河村的人们来送她,依旧有男子想要跟着出去,却不料娥皇联系了自己的几个哥哥,她那帮“彩虹战队哥哥”如天兵天将一样的出现,几个光膀子的大汉五大三粗,把那些追求者的花朵都摘走了。
“谢谢,很好闻,改天来你家做客。”
真正的阿黄,娥皇的三哥拍了拍那个年轻男人的肩膀,并且诡异的摸了摸对方的肌肉,给那个男子吓得面色苍白,不由自主的后退了几步。
娥皇离开之后,几个哥哥恢复到有说有笑的情况,有兄长听说了娥皇的一切忧郁事情,他们听女英讲过了,于是阿黄拍着娥皇的肩膀,想要安慰两句,但是自己最笨,又不知道该说什么,于是憋了半天憋了一句:
“差不多得了。”
娥皇:“.......”
直到她辞职回到陶唐没几天,在和女英聊天的时候,听说了重华的妹妹还在南方没有回来的事情。
娥皇忽然意识到问题十分的严重了!
“阿舜,你小妹成家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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