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降低,他们才能从一些中原指定较为安全的地带渡河过来,那边都是有陶唐的专门的救生人员的.....
现在看来,洪水几年之内消退不了,既然天帝都如此昏聩了,他们在地方上难道不能接着奏乐,享受享受吗?
于是,坏笑出现在每个人的脸上,然而突然帝放勋从后面赶过来了,老爷子腿脚利索的很,一点不像是八十岁,人们询问他的年纪,他总是说十八岁。
帝放勋表示,一点没错,第四点五个十八岁,永远的人老心不老,永远是青春。
“忘了一件事情,幸好你们还没走远,看你们来拜见我,也是好不容易才找到我的,其余的大人物恐怕都没有时间,现在都是秩宗在总管这里,你们拜见他倒也没大用,他顶多招待一下你们,送你们两馒头啃啃。”
众地方官:“.......不知老天帝有什么要交待的事情?”
帝放勋:“三年的小考核,你们的自我评价,以及陈述的地方政绩都在这里了,不管你们怎么写,再过两年就是五年的时间,五年的时候,我们这里会派出人手,去你们的土地上巡查。”
“这就是三年一考,五年一巡,我坏话说在前面,如果你们有谎报政绩的,那你们这小日子就越来越有判头了。”
众地方官心中咯噔一声,但也有人不以为意,甚至在离开造醋厂之后,还在思考着,陶唐下来人又怎么样,到时候作秀不就行了,表面功夫做足了,难道他们还能强行搜捕自家不成?
.........
然而,如果现在正在修编中原刑法的皋陶听到了这位地方官的心声,一定会竖起大拇指,然后指着他来一句:“嘿,你小子还真是个人才!”
《今日说法》马上就要修编完成,皋陶感觉到脑袋上有些神清气爽,那是过去不曾有过的感觉,似乎有什么沉重的东西消失了。
他的儿子大业在南方编篡刑法,编的头秃,皋陶此时也开始出现了这种现象,好在上古年代的人们发丝茂密,轻易还是不容易出现地中海的,只是比起过去来说,三千青丝,要稀疏了一些。
“我正在制定一条规则,针对两年之后的五年巡查,说不定会有人做表面功夫,所以我认为巡查组的人应该有搜捕以及便宜行事的权利,过去的时候,百揆出行,治理地方,如果对方不配合,百揆可以代行天子之事,调动当地部落,如果有不臣服与遵从的,那么可以发兵剿灭。”
皋陶把这个条例,开始进行细化,他完全沉迷到修法之中,甚至经常乔装打扮,学**放勋过去的碰瓷技巧,到市场中故意闹事,以身试法,看看有什么法律方面需要改进的.....
皋陶认为,只有越贴近死亡,才能越明白“我看刑”这三个字到底是怎么写的。
对此,皋陶还经常拿一些虫子来模拟这些事情,譬如蚊子吸了他的血,他会把蚊子抓起来不捏死,然后关在一个小玻璃瓶中,开始宣读蚊子对自己所进行的不法侵害,然后选择相对应的措施,被皋陶在数个月内审判的蚊子足有近千只,而苍蝇飞到家门口上,也会被他抓住,然后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