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证了两个历史!”
夷坚兴奋不已,对伯益与郭支说道:“我见证了,东夷最后一次的大祭祀,以及中原正式将东夷的土地纳入管控的第一天!”
郭支不解:“还没有真的管控到呢!”
伯益失笑,解释道:“你看看那些东夷首领们吧,除去东屠氏的首领愤愤不平,其他哪个人敢说一个不字?”
远方的东夷首领们,神色消沉,也有人目光闪动,似乎在想着自己,应该在新时代中,处于一个什么地位,或者怎么样,才能适应新的时代?
“自古以来就是这样的,人的社会也是一样,优胜劣汰适者生存,古老而破旧的制度终将腐朽,新的制度会代替它,不愿意进步与不能适应新社会、新制度的人,会被时代淘汰,而这些人,是不会有人可怜他们的。”
“他们会成为史书中,那些阻挠变革的敌人,成为后世人之学习中,所知道的一列列不重要的名字。”
文命走过来了,他似乎有非常多的话,想要和自己的这些小伙伴们倾诉。
妘载刚刚的那一番告诫与教诲,让文命瞬间回到了当年在洪州的时光。
那时候,自己也是个小孩子,跟着妘载跑动跑西,还接受考试与教育,自己在洪州学到了大量的知识,当时文命想过,妘载的知识是从哪里来的呢?
妘载总是说,自己有好多个朋友,但是文命也从没有见过,不过也不会怀疑,毕竟大羿也有好多个朋友,大概是洪州离其他的地方较远,大家碰不到面而已。
文命想过,也或许,世上真的有生而知之的人,就是妘载了。
所以,连妘载这样的人,都绝对不敢自称为圣人,文命为自己之前做出一点点功绩,就感到骄傲自满,甚至想要把这份功绩的好处,传给后代,此时,他真是心中羞愧无比。
他又做了什么大的功绩呢!
不过是治理了固定地区的水患而已,而这些治理水患的方法,都是从妘载手中学来的!
就和当年治理汾河一样,自己当时也看不起台骀老师,认为他已经老了,他的智慧已经无用了,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