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北户王疑惑:“什么,你说什么?”
妘载:“我说,碾碎你,与你何干?”
这句话让北户王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问道:“你们不是最喜欢标榜自己为仁义之人吗!”
妘载:“说的很对,所以你来到我们洪州,偷盗抢走我们的孩子,是认为仁义之人没有脾气吗?我该谢谢你,岭南的土地,我正不知道该怎么收取呢,既然你给了我们口实与把柄,那你就好好尝一尝,仁义的铁拳吧!”
北户王如遭雷击,他顿时大骂自己愚蠢!自诩仁义的人需要师出有名,而自己未雨绸缪的行为被抓住,这不正是给了对方出师的“名”吗!
于是,稷下学宫门前,第二天出现了一个告示板。
上面仔细罗列了北户王所犯下的罪行,皆已经供认不讳,且把事情的来龙去脉稍加润色,于是一个让人怒不可遏的反派角色,就这么新鲜出炉了。
人们的愤怒喧嚣尘上,连外来的商人都激昂愤慨起来,因为今日有人偷盗别人的孩子,明日就可能偷盗自己的孩子,过去孔丘用拳头所宣扬的仁义道德,此时正是到了该实践与强力推行的时候,已经刻不容缓了!
只有羲叔看着告示板上的一切,长长的叹息了一声。
“这或许就是大势所趋,历史的车轮滚滚向前,任何想要阻挡它的人都会被无情的碾碎!”
至于调动大军,仅仅是洪州做给对方的态度,如果以现在洪州的实力,真的要与北户国开战,或许只需要一个帝江,带着十几个人过去,就能灭亡了对方。
但攻城是下下的选择,攻心才是上上的结果。
........
岭南的土地,洪州在那里设立了一个据点,那是洪州可以管辖到的最远的地方。
曾经从火渡湖走出的崖,他带着自己的族人在这里生活,得知了洪州的消息之后,崖开始带领族人们拓展据点,建造简易的后勤房屋。
当大军抵达这里的时候,也就意味着岭南的崇山峻岭,不再是前进的阻碍。
这里已经填平洼地、排干沼泽、消灭积水、开垦土地,并种上庄稼,据点周围大片的土地山岳之中,由于瘴气失去了滋生的温床,也就逐渐销声匿迹。
但是更远的地方,还有瘴气存在,甚至接天蔽日,犹如云雾一样聚集起来,让人恐惧。
这就是通向岭南腹地的最大阻碍。
不过,这个阻碍,在妘载使用了两大包虫干之后,就消失了。
“叽!看在虫干的面子上,本叽就帮你开路吧!”
白毛小鸡在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