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此之间即使相隔再远,上溯至很久很久以前,未尝不是亲族。”
廪君不解:“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我的祖先是太昊,太昊生咸鸟,咸鸟生乘厘,乘厘生后照,后照是始为巴人,太昊是伏羲女娲部落的最后一位首领,被称呼为大帝之人,他确实是中原一些部落的先祖,但是天下所有人都是亲族,岂不是谬误?”
“这你有所不知!”
登记处的人告诉廪君:“古时候的人们是迁移过来的,并非是从土地中生长出来,这一点已经在西行的路上得到了证实,从海拔高的地方迁移到海拔低的地方,因为平原之地更适合生存而进行定居。”
“太昊的后裔能走到巴山,少典的后裔能走到华阳,神农的后裔能走到大江以南,迁移是一件漫长的事情,所经历的时间,短则几十年,长则上万年,十万年....!”
“橘子生在淮南就为橘,生在淮北就为枳,土地以及环境,早就了隐隐相连而又各自不同的风土文化,可我们的祖先都是从一个地方产生的迁移,你是他的亲戚,他或许是我的亲戚,那我们二人难道就不是亲族了吗?”
廪君被他说的愣了一下,呆滞了好久之后,憋出一句:“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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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廪君出现了?”
妘载众人坐着帝江,从洪州回到了中原,准备为接下来的会盟大典做准备。
重华正在弹奏一首乐曲,曲调舒缓,带着一种歌颂般的味道,没有词汇,仅仅是琴弦在拨动。
他停下弹奏,告诉妘载,廪君出现在中原的事情,而且还扛着两头羊。
“此人我素有耳闻,据说还没有归顺诸夏,怎么会突然来到中原,还带来了觐见的礼物?”
妘载一听,顿时明白什么意思,只是哈哈一笑。
二羊杀三王,他是没有这个胆子的,但是以二羊来羞辱三王,这个胆子他还是有的!
问题不大,到时候把两头羊做成羊肉汤,每个人分一杯羹,再把他身前的杯子给撤掉。
妘载心里吐槽一句。
这但凡涉及到数字与尊贵两个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