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说不定你被另外什么邪祟之物盯上了呢,这些上了年头的邪物之间争斗也很厉害。你本身有一点灵气,被它们缠住也正常——怎么样?要我帮忙吗?”
陆凝马上点了点头。
“十万,订金。”兰玉树马上开价。
这个价格虽然在意料之中,可陆凝实际上手里没有这么多资金。
“太贵了,我能看到煞气减少,至少能判断它目前影响不了我,至于过些日子我说不定都来不及考虑这点危险了。”
“过些日子?”兰玉树眉毛一挑,“你来丹玛是要做什么的?”
“我的母亲是一位女巫,或者这么称呼的类似职业,实际上我母亲一脉都是,但是不久之前我的母亲以一种离奇的方式去世了,我觉得很奇怪,就稍微动了些手段调查……结果是在这里。”
兰玉树听过这番描述也知道陆凝隐瞒了不少东西,他不由得揉了揉眉毛:“然而你走偏了方向……看来丹玛的某些情况你都清楚了啊。”
“该说幸运或者不幸呢?我已经卷入了——看起来你们对此也不是一无所知?”陆凝反问。
灵能力的青年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在屋子里踱着步转圈,等到转得陆凝觉得眼晕的时候才停下来,从那大堆文件里面翻找了一下,抽出一叠装订好的表格,开口道:
“你知道了多少?”
“医院,教堂。”陆凝摊了摊手,“昨天山上发生的山火,以及晚上墓园内的事情……你们知不知道?”
“有的清楚,有的还在调查。”兰玉树将表格扔到了陆凝怀里,叉起双手,“我们不敢在丹玛驻扎太多人,这地方的古怪哪怕是我们也容易死。不过好歹也是有一个信息网,那表格上是我们最近调查过的人员资料……”
“裴宣。”陆凝只查头像,速度还是很快的,“这是教堂里的什么人?”
那天在自己离开的时候向自己露出威胁表情的男人,就是这个名字。
“他和虞婵是从小被教堂收留的弃婴,大概不到二十岁,长大后就在教堂住着,做一些帮工之类的工作。一些修女本来希望让这两个孩子入教来着,但是神父说要等他们十八岁对世界有了一个明确的认知之后再让他们自己选择。”
“神父?”
“帕拉戴尔,他是个非常优秀的牧师,大家会叫他神父也是因为尊敬吧。”兰玉树拿起水杯喝了一口,继续说道,“他从来不强迫别人相信,也不会拒绝外人来参观。当然他对于祷告之类的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