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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监控你的心灵状态的。”栗北逢代打断了栗北阳木的话,“还有所有一同行动的人,我会时刻关注你们的各项状态情况,无论是生理还是心理,所以完全不必担心这个。”
“你自己如何?”陆凝问。
“我有心觉,假如我真的发现自己出现问题,无论是自我催眠还是强制洗脑都能解决这种问题,你们只要帮我挡住外来的攻击即可。”栗北逢代瞥了猫佑一眼。
“什么意思?我是狙击手啊!”
“那么很显然别的人也察觉了这个问题,毕竟像现在剩下的都是团队行动了,而且每个团队里至少都有个脑子清楚的人。”栗北阳木说。
莱万斯卡、程雾泠、海伦娜、威廉、时暝,甚至还能算上尼莫菲斯,这些人或早或晚肯定都察觉了业务员们不主动攻击的情况,甚至激进一点的可能还会开始利用业务员帮助他们清理危机的怪物。
说着话,众人忽然看到,走廊的尽头走出了一个人。
这很明显是一名女子,她身穿遍布血污破破烂烂的教士服,一头长发在寒霜中已经落上了一层冰花,双手各执一把锈迹斑斑的长剑。最引人注目的便是她的脸上,一块涂抹着红色咒文的铁片被嵌在眼睛的高度,完全挡住了上半张脸。
陆凝忽然意识到刚刚有个细节被自己忽略了,她急忙问道:“逢代刚刚说的仆从讨伐名单里是不是没有一个明辨仆从被杀?”
“是啊,不过每种仆从只有两个,有一种没被遇到——喂!难道你想说……”栗北阳木开始还没当回事,话说道一半才升起了对这个突然出现的仆从的重视。
平娜和乔立即对准那个仆从射出了枪弹,密集的弹雨在枪声怒吼中冲向了仆从,然而却被双剑交错切开了扑向致命部位的所有枪弹。
血花从明辨仆从的四肢上溅开,可是这不对,所有人都知道不对。平娜使用的是机炮,而乔装填的也是高爆弹药,无论那一种打在正常人身上都应该是炸飞半个身子的结果,而不是只溅起几片血花!
“小心点,她的攻击方式是——”
逢代的话还没说完,乔就发出了一声惊恐的叫声,他歪扭着向后倒去,也是多亏了这完全不规范的动作让他闪开了近乎致命的攻击,只是就算如此,一只手臂也已经被切了下来。
“该死的!你们看见她的攻击了吗?她真的移动了?”猫佑举着狙击枪微微发抖,他完全没看清楚这个仆从是如何瞬间切入阵中,又出刀斩下乔的手臂的。如果说这是某种空间传送的应用恐怕还能让人接受,问题在于——走廊中还有此前冬至留下的冰墙,一道肉眼可见的凹痕在冰墙上出现,时间和明辨突然出现的时间刚好一致。
大脑在告诉他,明辨的确是“移动”过来的。
“平娜。”
在此情况下,逢代依然冷静地判断下了局势,手指一扣,一个新的移动壁垒落入掌心,毫厘之间挡住了明辨冲向平娜身后的一剑,剑锋在无形的壁垒上撞出一片火花,甚至掉下了几块锈蚀的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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